了兩年執業涉外律師;他們確定關係那會兒她剛過28歲生日,除了律師工作,還嘗試著創業;嫁給他的這一年,她已經快31歲了,創立過民宿、當過傅氏集團的法務總裁、與人合夥開了律所,現在是條法司法律二處的處長。

而這三年,他也從一位全職建築設計師變成傅氏集團的董事長。因為那一場差點使他癱瘓的意外,他改行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每天都很辛苦努力地經營著集團。

這三年,很多事情都變了,唯有他們的感情,始終沒有變過。他一如既往地呵護她,愛著她,而她也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

大約,這就是時間的力量。沉澱下來的感情,如同陳年美酒,越來越香醇,越來越令人回味無窮。

唐希恩回神,轉身,將已經沉沉睡去的傅時御抱在懷裡,指腹輕撫著他眼下的青紫。

她想,他早上肯定也是很早起來忙活婚禮了,甚至昨晚,他可能還睡得很晚,這會兒才會睡得這麼沉。

她將他緊緊抱在懷裡,輕吻他眉間的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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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御和唐希恩在新房休息的時候,伴郎和男神們就東倒西歪地癱在客廳的沙發裡。

傅老爺可勁兒喜歡這幾個大男孩了,自己也不午睡了,就坐在客廳裡跟他們嘮嗑。

從霍桀家五個月大的兒子聊到薄胥韜四歲的女兒,聊得高興了,又拿出大紅包給霍桀和薄胥韜,交代他們回去給孩子買點玩具。

顧煬和陸淮看著,越發覺得刺眼和刺耳,待不下去了,倆人跑去外院折騰傅老爺的鳥。

陸淮對著鳥籠裡的鳥“咯嗞”幾聲,突然扭頭問顧煬:“哎,我才想起來,阿御的丈人是你姑父啊。”

顧煬看一眼顧家大院的方向,壓低聲音,問:“怎麼?”

“這事兒,你家沒意見?”

顧煬手指逗著鳥籠裡的鳥,不以為然道:“能有啥意見?我姑父婚前生的孩子,又不是婚後出軌生的,他們能意見個球?”

陸淮扭頭看鳥籠裡的鳥,笑:“你倒是明白人。”

顧煬諷刺地笑笑:“我姑姑要是有我一半明白,也不至於到今天這樣。”

陸淮不好討論顧家的家事,便轉移話題道:“現在要找個思路明白的女人太難了。我要是能像阿御找到滕處長那種明白人,我也想婚了……”

顧煬難得露出感性的一面,仰天盯著虛空發了半會兒呆,無奈道:“我就是沒遇上明白的。所以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