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酒店包間,燈光一照,明眼人都看得出不便宜。

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看上去低調、休閒、青春,可卻能讓懂貨的人看出這些單品並不便宜。

傅時御說了一聲“挺好”,轉身在表櫃給她挑了一塊手錶。

為了配合服裝的風格,唐希恩把頭髮全都撩起來,綁成高馬尾。

她上了淡淡的底妝,眼線也畫得很低調,搭配大地色系的眼影和裸粉色的口紅,而她本身五官就夠立體、臉型夠精緻,因而一點修容都沒用,整個妝容清透乾淨,彷彿一點都沒化妝。

她從房裡出來,正在吧檯那邊喝牛奶的傅時御看了她片刻,問:“快出門了,你還沒化妝?”

她去鞋櫃那邊找鞋,扭頭對他一笑:“我化妝了呀!只不過上的裸妝,你沒看出來而已。”

傅時御走過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兒,說:“還真是。雖然講不出哪裡擦了東西,可就是覺得好像變精神變漂亮了。”

唐希恩笑:“這是裸妝嘛!直男看不出來很正常。”

鞋櫃裡大部分都是她通勤時候穿的高跟,和週末穿的運動鞋、帆布鞋之類的,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雙去年在義大利買的手工絨面帶鑽平底單鞋。

把鞋子穿好,她朝裡頭喊:“你好了沒?”

“漱個口,就好。”

趁著等傅時御出來的功夫,她從玄關櫃上的鑰匙碗裡找出倆人的車鑰匙。

很快,穿戴好的傅時御出來了,倆人一起出門,搭電梯到地庫,各自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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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半出門,路上已經開始小堵了。唐希恩看著導航上的路況,預計到B市酒店得六點十分。

滕仲謙交代她六點到那裡,她本可以早出門,是故意晚個十分鐘的。不為別的,就為壓軸出場。

她已經可以猜到滕仲謙到時候肯定是站在酒店大堂內等她,然後他們一起上去,在所有人都到齊了的情況下,滕仲謙自然會帶著她挨著桌子介紹。

她晚點到,可以得到滕家人所有的關注。

果不其然,六點一到,她還在路上,滕仲謙就打電話來問她是不是堵車了,讓她慢點開,自己在大堂等她。

六點十分,唐希恩停好車,從酒店的地庫乘坐電梯到大堂,滕仲謙正坐在沙發上翻雜誌。

她走過去,喊了聲:“爸,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讓您久等了。”

聽言,滕仲謙放下雜誌,站起身,攬著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肯定是堵車了,沒事。咱們快上去吧,親戚們都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