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新聞板塊的嘛,你就不要擔心了。”

傅時御“嗯”了一聲,心想:如果有人要炒作這一波,那他有團隊刪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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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希恩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去吧檯的冰櫃掏了些冰塊,然後包在毛巾裡敷臉。

雖然她並不打算因為這次的採訪而走紅,但既然代表司裡出境了,還是得拿出最好的狀態。

她坐在梳妝檯那兒,邊敷臉,邊對著鏡子做表情管理,偶爾透過鏡子看看身後床上的男人。

傅時御懷裡抱著她的枕頭,正睡得香甜。但再過半個小時,他鬧鐘醒了,就會起來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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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唐希恩和傅時御一起進衣帽間換衣服。

要穿什麼,她昨晚就想好了,於是第一時間拿出衣櫃裡一件黑色的高領貼身線衫,棗紅色毛呢小西裝外套。

她今天穿褲子,腿本就長,合身的西褲一穿,細高跟一配,看上去英姿颯爽卻又不失女人味。

她從首飾盒裡挑出一條白色的珍珠項鍊,打算戴在高領線衫外面裝飾,這時候,站在她後面扣襯衫紐扣的傅時御忽然說:“怎麼不戴十八子?這件衣服很適合掛十八子當胸針。”

說起十八子,唐希恩愣了一下,看著手中的白珍珠項鍊想事情。

這時候,傅時御走過來了。

她回神,將珍珠項鍊放回盒子裡,轉身幫他打領帶:“那串十八子之前出過那樣的事情,還被警局扣留過,我不是很想戴了,你別怪我迷信,很多事情,寧可信其有吧。”

傅時御這才想起簡寧那件事。

唐希恩當時因為那件事吃了多少苦,他都看在眼裡,也一直陪伴左右,這會見她原本還算開心的情緒低落下去,心裡也是很內疚。

待領帶打好,他抱住她,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那就不戴。週末我回老宅,再給你整條十八子回來。”

聽到他又要去折騰傅奶奶的保險櫃,唐希恩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背,說:“不用啦!我現在是公職人員,不適合戴這些貴重的首飾,你沒看我連鑽戒都沒戴。”

“幹嘛公職人員就不能戴貴重首飾了?我們這個東西是祖先傳承下來的又不是去偷去搶的。”

唐希恩小心從他懷裡掙出來,將珍珠項鍊拿給他,示意他幫自己戴。

傅時御接過項鍊,她轉身立在他身前,從鏡中看他幫自己戴項鍊的模樣,笑道:“那人家會覺得我這麼有錢,都不靠工資過日子,對待工作,肯定不夠拼盡全力嘛。”

“那咱們要裝沒錢?”項鍊扣好了,傅時御看著鏡子,細心地調整了一下項鍊的位置。

她很滿意地用手壓了壓項鍊,轉身,踮起腳,在傅時御臉頰上親了一下。

“有餘力就裝一下。”

“那我之前都走路去接你下班,你單位的人肯定以為我連車都買不起,那還是有點裝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