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裡的紙巾簡單地處理了一下,深深地呼吸著。。。
小麗哭了,這個外表美麗,堅強的冷女人,突然哭的稀里嘩啦。
外表漂亮,高冷的小麗以前非常厭惡男女之事,今天怎麼會這樣?毫無廉恥的看他們在做,感覺飛揚融入到自己的靈魂。
她40多歲了,好美妙,好舒服,她第一次感覺性是那麼的神秘和嚮往。
小麗一直認為自己有潔癖,也是性冷淡;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的版本和故事;讓她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也重新想認識不一樣的飛揚。
雪兒做好的飯,大家幾乎沒吃,小麗不意思再上樓,她下意識的摸口袋車鑰匙;這一摸不打緊,居然把和飛揚的結婚證摸了出來。
搞的小麗啼笑皆非,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自己所謂的合法老公飛揚當著自己面和別人曖愛;自己無權干涉還像一個局外人,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小麗萬萬沒有想到飛揚是她一生最後一個男人,這是後話。
小麗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行駛在路上,車裡放著一首新歌《負我不負她》:你為什麼負我不負她,等來等去等不到你的回答,我轉身退下,心死在那一剎那,今生欠我的你來世能還嗎?
凌晨二點,她加班才回到家。
許小麗睡在床上,她一閉眼就是飛揚和美女愛愛的情景;睡著睡著,迷糊中小麗感覺飛揚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小麗使勁推啊推啊,就是推不開,被飛揚緊緊地抱著。
飛揚親吻了小麗每一寸光潔的肌膚,觸控了小麗每一寸肌膚;兩個人如干柴遇烈火燃燒了起來,小麗飛啊,飛啊,身體飛了起來,靈魂飛了起來。
啊,啊,啊,這是什麼感覺?要命還是昇天的感覺?小麗醉了,她笑啊,笑啊,來了好多次。
小麗吶喊著,我的病好了,好了,我不是性冷淡。
叫喊中,小麗突然醒了,啊,剛才是做夢嗎?
小麗不希望在做夢,她睜大雙眼,看了一下旁邊的枕頭沒人才意識到自己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美妙的夢。
小麗沒有動,靜靜地躺著,眼角流著淚,她想起一句詩詞:眾人皆知蝶戀花,哪知紅花更思蝶?
小麗的孤獨何人懂?她是領導,但首先她是一個女人,再強勢的女人也渴望愛,尤其渴望被愛,被在乎。
只是她和前夫的生活一直不協調,小麗為了家庭也儘可能忍受著折磨,但她根本不想和前夫那樣;最後不得不離婚。
小麗一直很內疚,認為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有那方面的潔癖;現在看來,不一定是自己有病,是自己從來沒有愛過前夫,才會有那樣的身體排斥。
婚姻可以沒有富有的物質,但一定要有愛,沒有愛的婚姻,小麗寧願不要。
小麗愛飛揚嗎?她突然發現自己挖苦他,糟踐他,其實是想引起對方的注意;是一種自尊心、虛榮心極強的表現,是自己心裡放不下他還故意刺激對方。
假如沒有喜歡,為什麼想和飛揚那樣?想他擁抱自己?
這是什麼心態?小麗矛盾著,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單獨面對飛揚。
假如飛揚在沒人的時候親吻她,小麗覺得自己會瞬間崩塌淪陷。
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小麗想飛揚了。。。
這個流氓,這個壞飛揚此刻卻在閨蜜的懷裡,想到這裡,小麗在房間吶喊著:“飛揚,我恨你,恨你。”
第二天,飛揚和雪兒起床吃了早餐,雪兒問飛揚:“我離婚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飛揚說:“會,永遠會。”
雪兒說:"乖,親愛的,我知道答案了;你這幾天暫時不要和我聯絡,好好照顧自己,等我電話,懂嗎?”
飛揚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