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啊。”

“啊,你看不出來嗎?”

任括略帶吃驚的咂了咂嘴,隨即十指相握著緊緊扣著顧寒酥的手,狀若無意的說道:“酥寶,你沒發現我的手特別冰嗎?我感覺我好像有點感冒了。”

“哎呀呀,我好不舒服啊。”

任括哼唧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歪著腦袋就靠著顧寒酥的身體倒了下去,顧大系花見狀倒也不惱,只是側身看著任括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微微挑眉:“任同學這麼不舒服的話,那小女子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呢?”

“咦,你這不是已經幫到我了嘛。”

任括頗為得意的笑了笑,笑容裡充滿了少年人的意氣風發,他好似炫耀一波故意揚了揚此刻十指緊握著的雙手,一臉得意道:“酥寶你知道嗎?本來我的手特別冷的,可我就只是輕輕握了一下你的手而已,霎時間我就感覺全身都熱起來了。”

“真的。”

任括好像怕顧寒酥不相信一般,他歪了歪腦袋滿臉笑意,煞有其事的說道:“所以我還真得謝謝你啊酥寶,你治好了我。”

“你可真是治我的藥啊。”

“哦,居然真的那麼有用嗎?”

顧寒酥的嘴角微微上揚,她抬眼看了一下此時被任括死死握著的小手,意有所指的說道:“可我怎麼感覺……我現在不像是在給別人治病,反而是在被別人吃豆腐呢?”

“嗯?還有這事?”任括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隨即抬頭環視著四周,故作驚訝的說道:“居然有人敢佔咱們顧大系花的豆腐?是誰?是誰?站出來。”

“讓我知道了,你看我打不打死他。”

“哦,真的嗎?”顧寒酥略帶笑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意有所指的說道:“所以說豆腐先生,我雖然不怎麼介意你一直吃我豆腐,可是你要是一直吃的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害,你這話說的。”

看著顧寒酥略帶調侃的模樣,任括也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鬆開了自己的手。

就在他鬆手的時候,顧寒酥往前走了幾步,又再不知不覺間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