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熒迷迷糊糊被摟著進入了一個昏暗的房間,絲絲月光灑進來。
感受到肩膀上被推的力量,許仕遠順勢鬆了手低聲問道:“來豔遇?”
姚熒本想張口否認,又想到今天就是來發洩的,怎麼就不能有豔遇,抬頭看著許仕遠。
酒精的作用令她一雙杏眼水濛濛的,迷離無焦距。
許仕遠微側著頭,幾乎貼著姚熒的唇。
等了幾秒便將她的頭按向自已,吻了下去。
姚熒條件反射想要推開許仕遠,驚呼未出口,竟讓許仕遠舌頭滑了進來。
淡淡的酒味充斥著口腔,許仕遠吻得用力,吮的深情。
直到懷裡的人有些呼吸不暢,才將唇順勢滑至耳邊。
“乖點,我會讓你難忘的。”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熱氣,房間太靜,姚熒能清晰聽到兩人的輕喘的聲音。
交纏地呼吸,在腰間遊離的手令她失了力。
“別開燈。”姚熒聲音有些顫抖,僵硬地抓住許仕遠的胳膊,腳步跟隨他往裡走。
酒勁上頭,胸腔內和身體都熱烘烘的,卻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拂過腰間的五指。
身體忍不住顫慄。
內心即掙扎又情不自禁的想靠近。
腦海裡突然響起曾經被譏諷的話,“你像死魚一樣不會配合,跟你親嘴都親不下去,沒哪個男的能忍受性冷淡。”
姚熒拋開腦子裡的迴音,抬起雙臂攬住了許仕遠的脖子。
許仕遠頓了下,一手攬住姚熒的腰,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滿懷將人抱住,低聲道:“別怕。”
人影交疊,喘息不止,姚熒感覺自已似在夢裡,疼痛舒適夾雜而來,又飄忽不定,像在溫熱的水裡,起起伏伏。
炙熱有力接連不斷,只能用力的抓著什麼,周圍模糊不清,所有感官被放大。
無力垂在床邊的手腕,被握住,又慢慢上移,十指交叉,用力抓緊。
整個人陷入鬆軟的被子裡,這一夜是真似夢。
翌日,附近建築工地上“嗡嗡”作響的機器聲將人吵醒,陽光從厚重的窗簾邊緣蔓延進來,撒射在床上。
姚熒抬手遮住了刺眼的光線。
本想翻身躲開光線,又驚地立即坐了起來,身上不著寸縷,看著胸前和肩膀上淡紅色的吻痕。
人還沒冷靜下來,就見許仕遠穿著浴袍,擦著頭髮出現在眼前。
“你,你......”姚熒結巴了半天也沒能說句完整的話。
只能用被子裹緊自已,心裡後悔昨天的衝動,眼眶瞬時紅了起來。
許仕遠放下浴巾,朝姚熒邁步,又聽到敲門聲音,猶豫了片刻,開啟臥室門,轉頭看著她,“你先收拾一下,出來再談。”
房門關上,姚熒聽到外面有交談聲,連忙把門反鎖,將掛在旁邊的衣服套上,用涼水洗了好幾遍臉。
等聽不到外面人講話,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推門走出去。
只見一個戴醫用口罩的男人,正在收拾針劑類東西,抬頭看了一眼姚熒,脫下醫用手套,放進箱子裡,提起醫用箱衝許仕遠說道:“血液檢查結果稍後會發給您。”
許仕遠點了點頭,男人提著醫藥箱走了。
許仕遠將按在胳膊上的醫用棉籤扔進垃圾桶,看到姚熒呆呆站在臥室門口,笑了下,“過來。”
端起一杯熱牛奶遞給姚熒,拉開旁邊的椅子,示意她坐。
又抬手想將她粘在嘴邊的頭髮撥開。
姚熒立即倒退幾步,躲開了許仕遠的手。
“我,走了。”她根本無法直視許仕遠,只想馬上離開這個尷尬的房間。
“男歡女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