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熒啊姚熒，我好歹養了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竟然想這樣誣陷我，你說的什麼，我根本不知道。”養母被民警死死按住。
瘦小的身體，突然充滿了力量。
見她依舊不承認，姚熒拿出手機，將螢幕對著她。
“啞巴阿姨不會說話，但卻不傻，你和她的所有交易，所有通話，都有錄音，她都承認了。”
手機螢幕上，一個短髮女人，穿著一件黑色棉襖，“阿巴阿巴地”哭著。
手裡不斷地打著“對不起，對不起。”
“你老公，保留著你的所有證據。”姚熒強調，“只有你自已犯罪的證據，完整無缺。”
姚熒再次拿出黑色筆記本，“怪不得你進了派出所那麼害怕，怪不得你買新房也要挑選偏僻樓盤，你害怕被發現。”
姚熒指著門口，“你看外面。”
有兩名警察綁著一個男人進了派出所，因為男人的掙扎，頭上的頭套差點掉了。
能看清楚是一個光頭。
”他叫劉掌櫃，對嗎？”姚熒緊緊地盯著養母。
儘管沒看清楚男人的臉，養母卻還是露出一絲恐懼。
姚熒心中更加確信自已的猜測。
繼續說道，“他一直在老房附近住著，看到我進去，才出現，想搶這個筆記本，卻沒想到被抓個正著。”
“你只是拐賣兒童過程中一個毫不起眼的中間人，不問來源，不問去處，對嗎？”
養母滿臉驚愕與恐懼地凝視著姚熒。
她萬萬沒有料到，姚熒竟然知曉這麼多，卻未曾流露出絲毫異樣！
她低估了她的智慧和洞察力。
養母突然大笑起來，面露兇光：“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當年一時心軟，竟變成了殺我的一把刀。”
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值了值了，你親生母親死了，父親，把愛轉給了別人，還是害過你的人。你們一家既不能團聚，也不能回到從前。”
姚熒怔怔看著她。
“你怎麼證明，我參與了拐賣兒童？就憑你拿過來的這個破筆記本中，記錄的時間和年齡？”養母嗤笑一聲，“你怎麼證明這是我的筆記本呢？”
姚熒慢慢站起來，眼神微沉。握著筆記本的手用力，指尖發白，開口道：“你兒子脖子上帶的長命鎖，鎖上面的鑰匙可以抽出來。”
話落。
養母的笑容僵住臉上，動作緩慢地站了起來。
內心深處極度恐懼下的反應。
“你竟然，知道！”養母聲音顫抖，緊緊攥著自已腰間的布料，不斷重複，“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整個人像是突然失了魂。
同樣失魂落魄的，還有姚熒。
她想知道的，養母沒有直面回答。
但所有答案，顯而易見。
“如果你說實話，至少能保證你兒子現在的安全。”姚熒看著養母瘋瘋癲癲的樣子，強迫自已，不要表露出慌張。
她知道，養母心裡清醒的很。
她們這種人，內心強大到可怕。
“這是你親口說道。”女人渙散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
“對。”姚熒垂眸看著黑色筆記本，“我只想知道，地下室那副白骨是不是你當年領養的孩子？”
“不是。”養母立即回答，“你來我們家的那天，領養的孩子就死了，只有她死了，才不會讓人懷疑。”
“死了。”姚熒渾身發冷，喃喃道。
“對啊。”養母笑了笑，直直看著姚熒，“筆記本上不是記著，你來，她死。”
養母笑著看向姚熒。
那天，養母不讓她回家，可是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