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仕遠將姚熒按在自已懷裡,調整了下姿勢,讓她靠的更舒服。
手臂恰好擋住了姚熒的視線。
和蔣誠明對視。
蔣誠明不悅的蹙眉,上下打量許仕遠,“你是許仕遠?”
“你是蔣老爺子的三兒子?”許仕遠問。
“沒禮貌,怎麼也應該叫我一聲叔叔。”蔣誠明正色道,視線又轉而落在姚熒身上,“別多想,我沒惡意。”
“根本不用想,你的行為很明確,你有目的。”許仕遠打斷他的話。
懷裡的人想抬頭,被他撫著後腦勺,低頭連忙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姚熒貼著許仕遠,輕聲說:“要不是他推開我,剛才我就被車撞了。”
“我們夫妻謝謝你了,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向我提。”許仕遠立即說。
“舉手之勞。”
“好,那以後請不要過多打擾。”許仕遠說完,就感覺自已被人拽了下腰間的衣服。
許仕遠對蔣誠明的敵意,太過明顯,姚熒忍不住想制止。
“別動,你閉上眼睛,休息。”許仕遠握住姚熒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不讓她離開自已。
再沒心情和蔣誠明交流 。
蔣誠明滿眼擔憂看著姚熒,也不再說話。
等兩人到醫院檢查完,處理好傷口,許仕遠抱著姚熒想立即離開醫院。
就見到匆匆忙忙走過來的莊曉夢。
“乖乖,嚴重嗎?”莊曉夢見姚熒下巴都擦傷了一點,也是一驚。
“沒事了夢姨。”姚熒連忙拉住她的手,安撫道:“您怎麼過來啦?”
莊曉夢看了眼慢悠悠走過來的蔣誠明,輕聲叫了聲:“三哥。”
跟過來的姚娟和韓圓圓震驚的看著蔣誠明。
他是蔣家的人,是害了姐姐好幾次的蔣家人。
蔣誠明像是沒聽到莊曉夢叫他,直直看著她和姚熒握著的手。
看著姚熒對她極為親近的樣子。
“我們先回去了。”許仕遠拿著醫生開的藥,攬著姚熒的腰就要走。
“等下。”莊曉夢輕“咳”了一聲,提醒似的,又叫了一聲:“三哥?”
“乖乖,說來話長,今天既然來了醫院,就做個檢查,抽一點點血,看看你是不是蔣家的孩子。”莊曉夢等不及,直接跟姚熒解釋。
她還是上次幫姚熒換衣服地時候發現,她後腰靠下的位置,有一塊疤痕。
蔣誠明唯一的女兒,三歲的時候,同樣的位置被燙傷,留下了疤痕。
4歲的時候走丟,多年一直未找到。
特殊的位置,相似的容貌,她懷疑,私下調查了許久。
直到最近,發現姚熒是從孤兒院領養的,她馬上告訴了蔣誠明。
多年來,一次次的失望,以為他早不會衝動了,沒想到,照片發過去,他就心急如焚的找了過來。
“什麼,蔣家的孩子?”姚熒疑惑的看著莊曉夢。
許仕遠攬著姚熒就要走,“以後再說。”
“許總。”蔣誠明走到兩人面前,依舊是一副溫柔淡笑的臉,但目光清冷銳利,“希望你能理解我。”
他的愛人,因為女兒走丟,整日鬱鬱寡歡、以淚洗面,傷心過度,早已離世。
二十多年來,他從未放棄找女兒,也未再婚。
被人騙了一次又一次,從溫潤柔和變得果斷毒辣。
後來他開始追求更多錢更多權,想動用更多的人幫他找女兒。
可是二十多年來,杳無音訊。
其實,他仔仔細細看了姚熒後,就知道,這是他的女兒。
他在救護車上,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