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門口，剛才還義憤填膺的人，一時間也漸漸降低了聲音。
“你說的什麼？”大伯母推開他，“孩子，你們是不是害怕了，別怕，我。”
說話的男人臉上一紅，任誰30多歲被叫孩子，都受不了。
“阿姨，您別害怕，沒事，就賠點錢而已。”又上來兩個男人，架著她的胳膊，將她拉起來，固定在原地，“現在都有監控，拍的很清楚，尚傑就是砸了點東西，沒傷害人家小姑娘。”
“哎，我看你們是想回避，不讓大娘說實話。”門口人多，不知道誰看了一句，又是一陣騷動。
“我們哪敢啊，這可是警察局啊。而且我們都是大娘兒子的朋友，咱作為朋友，得為人著想，不能把小問題，變違法得大問題啊。”
轉頭看著呆愣的張尚傑，“張尚傑，你說，別讓人家誤會了人民警察。”
張尚傑是想指望她媽鬧一鬧，把事情鬧大，像以前一樣，豁出去一鬧，什麼事也沒有了。
可是，看到幾人警告的眼神，他抓著他媽的胳膊，什麼也不敢說。
“我看啊，就是有隱情。”門口不知道誰說了句。
“這樣吧，也不是什麼大案件，我們這邊也有等候區，天氣冷，不如大家進來，也可以看看，聽聽。”一位老民警站出來，“但是大家聽的過程中，不能插話。”
老民警本想將人趕走，倒是韓紹元攔住他說了想法。
想著反正證據確鑿，也是不讓眾人知道情況，後面還不知道要傳成什麼樣子。
“我們可不敢，我們就是見不得不公平，但也不想找麻煩。”有個女人說完，收起舉著的手機，就要走。
“那就請各位慎重發布不當言論。”老民警提醒。
“這就威脅上了啊。”門口的人散了一部分。
“張尚傑，你要不跟你媽說實話，咱們做朋友的，以後可不再來往。”架著張尚傑他媽的男人見沒有挽回一點言論，急忙大聲說道，又壓低聲音，“你要不說，出了這個門，就別怪哥兒幾個不客氣。”
“你放手，你個小兔崽子，你。”
“媽，是我的錯，我砸的她們家！”眼見他媽要發飆，張尚傑立馬喊道。
原本有些要離開的人，又回了頭。
“攝像頭都拍下來了。”張尚傑低著頭，聲音不大不小，裡裡外外的人都聽到了。
姚娟的心終於落了一部分。
“那男的，帶了點腦子。”韓圓圓見一直引導張尚傑說實話的男人，儒釋負重的樣子，點評道：“哥，還是你有辦法。你怎麼看出來他會反叛？”
“哼，一眼就看出來了。”韓紹元漫不經心的說道。
自私自利，豬卑狗險的人，不就長那個樣子。
看向張尚傑母子的人，滿臉鄙夷。
“就算不是親生的，也是養大的，你們憑什麼占人家房子。”聽明白的人比剛才還生氣，“好歹也算親人，這麼惡毒。”
這些狗血大瓜出現在身邊，吸引了更多人，還是民警看沒什麼惡劣影響，急忙將人驅散。
“等下！”姚娟突然從屋子衝出來，往派出所門口跑。
擠開人群，飛快地抓住一個瘦小地女人。
是她養母。
“跑什麼？”姚娟喘著氣，拉住她。
幾乎是將人甩進了派出所大廳，不顧她掙扎，又拖著她往裡走。
“是她！”張尚傑原本頹廢地樣子，突然精神了起來，“警察同志，是她讓我去的，是她讓我幫她要回房子的。”
張尚傑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發亮，還推了下自已媽。
“你胡說！跟我沒關係。”養母急忙反駁。
躲在人群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