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到她和席景曖昧的那張照片開始,慕時深就快等瘋了,他真的怕,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蘇眷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不擇手段地騙他,僅僅只是為了她心中的白月光。

慕時深知道照片是有人故意為之,但他被他懷裡的小姑娘騙怕了,誰也不知道,當時的他多麼想立刻把蘇眷抓回來,囚禁在眷歸苑,這樣阿璃就永遠是他的了……

這次他願意再信她一次,最後一次,無論如何,她都是逃離不了他,逃不了的。

也幸好他的阿璃還願意回來,沒讓他失望。

慕時深吻的很兇,也敏感地察覺到蘇眷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攬著她就往書房的浴室走,跌跌撞撞。

“啪!”浴室的燈被開啟,隨即花灑出水,從二人頭頂傾瀉而下,慕時深將蘇眷抵在牆邊,緩衝著水灑下的衝擊力。

蘇眷被慕時候吻得有些喘不過氣,空隙之間,她嗚咽出聲,想要解釋:“老…公,老公,我……錯了,我沒有去見席景……”

慕時深停下,鳳眸凝著蘇眷白淨的小臉兒,許是因為缺氧,透著粉,那雙澄澈的星眸裡,眼淚都打著轉兒,被欺負慘了。

慕時深漆黑的鳳眸下移,落在她的白襯衫上,眸光一片深沉,席景碰過的……

蘇眷喘息著,補充缺失的氧氣,平復心跳。

她透著可憐兮兮地小模樣,又將話重複了一遍,“老公,我沒有去見席景,照片……”

慕時深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蘇眷的襯衫釦子,一顆一顆又一顆……

慕時深嗓音沉yu.打斷了蘇眷的話,“阿璃,不用急,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蘇眷聽著,濃密地眼睫顫了顫,完蛋,要玩兒!

來不及多想,那抹身影俯身又壓了下來……

……

浴室***許久——

蘇眷臉上掛著水珠,不知是淚還是水,嬌嬌小小的一團被慕時深抱了出來。

慕時深沒有離開書房,抱著蘇眷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幫蘇眷的長髮吹乾,慕時深怕嬌氣包感冒了。

吹好後,慕時深把懷裡的人放在了書桌上,低聲哄著她,“阿璃,桌子是檀木的,很結實,我們接著解釋……”

蘇眷欲哭無淚,“老公……我……”

慕時深格外憐惜,但也不過就三秒……

桌子確實很結實,很沉,紋絲不動,但女孩兒及腰的秀髮在空中不停地漾著弧度……

女孩兒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解釋著,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

不知過了多久,月亮都已高懸正空。

眷歸苑,二樓主臥,月華透過落地窗傾灑到大床上,襯得粉色褶皺的床單都透亮。

窗外樹上的鳥兒飛起又落下,不知是哪兒透出的嬌氣的哭聲,驚得微風吹的樹葉落了一地。

又過了許久,月盤都落向了西側,此時世界才算徹底安靜了下來,玫瑰終於不用向神明解釋了,被神明解開了束縛,低頭入睡……

…………

蘇眷昏昏沉沉地睡,她累極了,眼皮沉得睜不開,腦子就一個想法,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作為祖國純潔的花朵她再也不能直視“解、釋、”這個詞了。

忽的,手腕間冰冰涼涼的觸感,讓蘇眷不得已睜開了眼。

是慕時深在幫蘇眷塗藥,蘇眷白皙的手腕在昨晚的“解釋”下留下了紅痕。

她記得,昨晚的男人壞透了,拿著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