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說幹就幹,她立馬就去書院想請一位先生來府裡教學。

站在了白鹿書院的門口,謝流箏頗有感慨,好像她之前來這的時候,恍然若世了。

不過不同於上次來聲討秦綬,謝流箏此次前來可是特地來聘請先生的。

於是謝流箏走到門口,對著門童說出了來意。

門童愕然,“什麼?你是來請先生的?我們這裡是書院,先生一概都不外聘的!”

對此,謝流箏卻笑著說道,“小哥通融一下,再說先生外聘不外聘的,要山長才能決定不是?如若不行,我自會出來的。”

聞言,門童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就讓謝流箏在門口等著。

“此事我需要稟明山長才行!你稍等片刻。”

謝流箏沒有硬闖,“小哥自去稟告,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跟著她還示意秋月塞給那門童一些碎銀子。

門童接過銀子,屁顛顛的就跑了進去。

不一會,門童就走了出來,“山長有請!”

謝流箏也不意外,領著秋月就往裡走,一路上書院的不少學生都看到了她。

要知道書院清一色全都是男子,現在乍然出現了謝流箏這樣的美女,大家自然全都看過來。

不少書生頓時忘記了正在誦讀的之乎者也,眼裡心裡只惦記著貌美如花的謝流箏。

可是謝流箏卻目不斜視,任由那些書生們打量。

而秋月則氣惱地擋在小姐的跟前,不讓那些書生偷看了小姐。

不一會,到了山長的住處,謝流箏很快被請了進去。

她一進門,就看到山長正端坐在那。

“劉山長,我們又見面了!您身體比之前還硬挺了一些呢!”謝流箏笑眯眯地打招呼。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先拍馬屁,接下來的提議才能更好說出來。

要不然惹惱了這位山長可不好了。

她府裡那麼多人可都等著先生來教他們讀書識字呢。

劉山長淡淡地看了謝流箏一眼,開門見山道。

“不知道謝小姐來此所為何事?”

雖然劉山長之前聽門童提過一嘴,但是他向來謹慎,自然要跟謝流箏核實一下。

對此,謝流箏大方地說出來意,“山長,我今日特地前來是想求山長給我推薦一位先生,來教導我們謝家的下人讀書識字的!”

聞言,劉山長有些錯愕。

畢竟之前門童說起這事,他還不信,沒想到謝流箏當真是來求先生來教導下人的。

但是很快,劉山長回過神來。

“謝小姐,我們書院的先生都是飽讀詩書之人,你讓他們去府上教導下人?這未免有些不妥吧?”

原本先生都是教導學生的,可現在謝流箏卻求先生去教導下人,這讓劉山長覺得很是荒謬。

對此,謝流箏卻很坦然地說道。

“小女早就想過此事了,一直沒提起,實則是忘記了!昨日我給府中下人分派任務的時候,看到大家茫然的表情,才想起來此事!”

謝流箏說著,就對著劉山長拱手說道。

“還望山長可以成全小女的這一願望!”

“束侑的話,按照書院的正常水平的兩倍支付,只不過先生們教導的不再是舉子,而是一些大字不識之人。”

聽到雙倍的束侑,劉山長一驚。

要知道他們白鹿書院的束侑在揚州城,乃至於整個京城都是最高的,可是謝流箏卻願意付出雙倍的束侑,來此情先生教導下人。

這叫劉山長不得不驚愕。

只不過謝流箏情先生,竟然是為了教導下人,這讓劉山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