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搞得蘇止一頭霧水的摸不清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止歪著頭滿眼不解,隊長上前拍了拍她的肩爽朗的笑著寬慰道:

“哈哈哈……!這就對了!看來我還是沒看走眼的!好!非常好!”

這下蘇止更慌了,勉強抗下隊長的熊掌的拍打,惶然無措的眼神求助般落在了精英的身上。

精英和她對視一眼,像是憋著笑的揉了揉鼻子:

“你說的那個人是有名的國際傭兵組織天機的隊長!恩德爾上校,你會在他面前失手很正常!”

“恩德爾上校?”

蘇止還是不解,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完全陌生,包括那個所謂的天機僱傭軍。

“天機僱傭軍是E國的一支僱傭兵組織,成員大多都是從各個部隊退役的頂尖人才,而他們的隊長恩德爾上校更是聲名顯赫!是個心狠手辣,利益分明的冷血劊子手!”

幽靈繼續接話道。

“沒錯,這個人殺人如麻,毫不誇張的說,他殺的人甚至要比你吃進肚子的三文魚還要多!在幾年前最出名的倉川內戰中,這傢伙憑藉一手堪稱藝術的作戰計劃,以及恐怖如斯的殺敵數而一戰成名,又因他最常說的一句話,戰爭是一場無法復刻的藝術,因此他也得了一個殺戮中的藝術家的綽號!”

蝰蛇一邊說著,一邊還挽起了衣襬,緊緻有型的腹肌上一個明顯的菱形疤痕趴在上面顯得十分突兀:

“吶!這就是他送給我的!”

蘇止聞言震驚之餘更多的卻是寬慰,原本因為自已失手導致隊友受傷的事無比自責的她,此時更像是抓住了一絲難得的希望一般,懸著的心立刻放下了大半。

隊長見蘇止的表情有所鬆動,向她指了指屋內長桌上凌亂的資料:

“去看看,告訴我你看出了些什麼。”

蘇止訝然回頭,隊長給了她再一次機會,可失手過一次後,蘇止確實怕了,眾人的視線全都殷切的看著自已,她只遲疑了幾秒便做出了抉擇,堅定的走了過去。

死神從來不是一個善處,適者生存是絕對的準則,弱者永遠無法真正融入其中,蘇止毫不懷疑,一旦自已表現出膽怯和猶豫,他們一定會立刻放棄自已,包括隊長,所以蘇止沒得選擇,她必須往前走。

眾人視線跟隨,緩緩給她讓出一條路,蘇止沉著臉,眉目凝重的快速閱覽所有資料,一邊規整一邊分析:

“這些資料……都是些無足輕重的通訊內容,重要的,全都被毀掉了……!”

蘇止將分好的材料放下,拔出軍刀挑了挑桌邊盛滿灰燼的炭盆,手背輕觸碳灰,潮溼冰冷,俯下身細嗅,還有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蘇止再站起身,仔細看了一遍手邊的資料後又環視四周一圈才低著頭,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嗯……!資料裡有提到天機,他們是受一個人的僱傭保護塔沃爾的!”

蘇止說完從桌上拿出了一張帶著礦區附近十公里礦脈部署詳圖的紙對著昏黃的燈光照射:

“這紙雖然是普通的紙,但是背面因為水漬暈開,不慎拓印上去的這個紋樣,是政府軍隊獨有的紋樣。

而且礦脈部署詳圖雖然礦區的負責人也會有,但是絕對沒有這份這麼精細,能知道到這個程度的,一定是能源安全域性內部的高層,那麼這個人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政府軍現在可能也不值得信任了。”

蘇止說完將紙放下,又在屋內來回踱步:

“他們剛才……應該在屋裡發生過沖突,而且火盆裡的灰已經涼透了而且還帶著潮氣,資料肯定不是因為我們突然襲擊所以臨時燒燬的,而是一早就被燒燬了,至少是在雨停之前!”

蘇止一邊說,一邊又用軍刀挑起了房間一處的一片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