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其實也都沒吃完早飯,只是在這個缺乏娛樂的年代,有看熱鬧的機會實在是誰也不想錯過,眼下人家雙方誤會消除,握手言歡了,那就各回各家繼續幹飯去吧。不過今天這事,眾人又有了幾天說笑的談資了,直到再有下一個談資出現,然後被取代。
“這何雨柱也真夠虎的,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要不是陳天有兩下子被揍了,雨水不得恨死他哥了。”
“你不知道,這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何雨柱被秦寡婦迷的五迷三倒的,哪能想得透徹。”
“你說這陳天這是不是眼睛不好,怎麼就看上了何雨水那麼幹瘦的丫頭了。”
“人家兩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叫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唉,可惜了,我本來還打算過些日子把我二姨家的二姨妹介紹給陳天的,沒想下手晚了。”
“這陳天有什麼好的,讓你上趕子要把自己的姨妹介紹給他。”
“我悄悄地和你說啊,你可別讓別人知道,陳天現在可是三級工,並且是在沒有師父指點的情況下,自己努力晉級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
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陳天有這方面的天賦唄。十九歲的三級工,以後最起碼也是升到六至七級工,這哪一位姑娘嫁給他,那還不是坐等亨福的命。不過把這個訊息告訴自己,絕對不是和自己關係好,這是人家陳天有了物件了,他沒了奇貨可居,這才洩的密。
眾人在竊竊私語中,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中的一大媽看易中海還是在板著一張臉,不由地問道:“老易,你這怎麼冷著張臉,就好似有人欠了錢沒還似的?”
易中海對一大媽反問道:“當初我要收陳天當徒弟,可他死活不願拜師,這事你知道吧。”
一大媽點頭道:“知道啊,可這有什麼,他不願,你不收就是了。”
易中海白了一大媽一眼:“怎麼說你們婦人頭髮長見識短呢,我要收陳天當徒弟,其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大媽當然知道,不就是打算是給咱們二人養老的備用人選嗎。可人家不願意,你也不能牛不喝水常按頭啊。
一大媽撇撇嘴道:“行了老易,那事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就這還讓你生氣了?”
易中海道:“你不知道,當初陳天那小子不肯拜我為師,我氣他不識抬舉,便和廠裡的幾位高階工通了氣,誰也不許收陳天為徒,讓他幹上一輩子的學徒工。當他走投無路之時,求到我頭上之後,我再收下他,他感激之下,那還不是妥妥的給咱們最佳養老人老。可誰知這傢伙竟然能從絕境中殺出一條生路,硬生生地憑自身之力晉級到了三級工。”
一大媽聞言大驚失色,要知道賈東旭有易中海這師父指導,直到掛上了牆也才是二級工。而陳天卻憑著自身之力晉級到了三級工,這都是一個大院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不過,一大媽道:“老易,可這跟咱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啊。”
易中海氣道:“要不怎麼說你們婦人是頭髮,長見識短呢。以陳天的精明勁,他能不知道我給他暗中使了絆子?現在陳天和何雨水成了物件,我怕他會影響到何雨柱,從而壞了我們的養老大計。”
一大媽也不由得憂心起來,在賈東旭掛上牆後,何雨柱就是他們二人的養老人選了,萬一被陳天給攪和了,那咱們二人的算計豈不是成了鏡花水月?她不由擔心地喝道:“老易,那該如何是好?”
易中海嘆氣道:“算了,先看看再說吧,但願是我杞人憂天了。”
易中海沒對一大媽言明的是,賈東旭為什麼直至掛在牆上也就是個二級工,那還不是自己算計的結果。這要是把賈東旭教成了五六級工,可以獨立了,不用再指望著師父了,他還會給自己養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