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趕緊去一趟!”老太太忽然說道。
“您去幹什麼?”二子驚疑,急忙阻止。
“你們是不知道啊,苗老六他那女人有多好看,這苗老六一死,恐怕上門說媒的同行會踢破了她家的門檻,我得抓緊時間,晚了這生意可就沒了。”
“娘,您瘋了吧?人家剛死了爺們兒!好歹緩兩天,至少等人家把喪事先辦完吧,您現在去不被打出來才怪。”二子慌忙阻止。
“對對對,我老糊塗了,你小子給我盯著點,別讓人家搶了先,聽到沒有?”
“好,我聽您的,趕緊回屋吧,這麼大的風。”
看著這一對奇葩母子,李幽真是無語,推門進入劉元年的房間,發現這小子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覺,口水流了半桌子。
看看旁邊厚厚的一堆書籍和他一臉的墨疙瘩,李幽估摸著這小子又是挑燈攻讀了一晚上。
‘真是夠犟的,我就不信你真能考上狀元,要那樣,我還特麼的就豁出去這身皮囊,真嫁給你算了。’李幽暗自嘲笑道,隨手找了件破衣服扔在了他的肩膀上。
......
三天後,老太太愁眉苦臉的從外面回來,迎面就撞上了正準備出門尋找商機,想看看有沒有可能把火鍋兒店子開到省城來的李幽。
“三姑,您這是怎麼了?”李幽問道。
“哎,生意黃了唄。”
“生意?哦,是苗家那新寡婦的事嗎?”
“嗯,不錯,小寡婦名叫施月,二十來歲,和那苗老六是對老少夫妻,她可能不太想再嫁,又不好意思直接攆我走,於是就提了一個非常苛刻的條件。”老太太絮絮叨叨的抱怨道。
“娘,什麼條件,您看我行嗎?”不知何時,二子從後面走了出來,一臉壞笑。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誰能看得上你?人家說了,改嫁也行,夫家必須得姓苗,年齡不能再像苗老六似的那般大,得和她差不多。
而且過來還得繼續經營這油坊的生意,多少要懂些油料生意的常識,你說,這擺明就是為難人嘛?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老太太怒罵道。
聽罷,二子笑了。
“娘,您糊塗啊,天底下還真就有這麼巧的事。”
此話一出,老太太似乎想到了什麼,二子繼續道:
“苗老六不是有個乾兒子苗石嗎?既姓苗,年齡也合適,關鍵人家懂油坊生意。”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不過這小子好像不在省城很久了吧?我哪裡找他去?”老太太搖頭道。
“您是怎麼了?辦喪事這麼大的事,乾兒子能不回來嗎?您趕緊去問問,說不定人家早就到家了。”二子催促道。
“這老太太瘋了吧?把寡婦嫁給乾兒子,母子倆腦回路也是夠清奇的,這要是能成,那才叫奇怪呢。”李幽搖頭低語著,差點笑出了聲。
“不許這樣說我三姑!”腦中女人喊道。
......
省城臨江路,有人,有馬,有景,也有流氓……
“小娘子,別急著走啊,陪大爺聊聊天,樂呵樂呵。”
一個衣著浮誇,手拿摺扇的白麵公子哥伸手攔住了李幽和阿慧的去路,身後,幾個地痞一臉壞笑,等著看一場好戲。
“哼哼,調戲婦女是吧?阿慧,上!”李幽一臉鄙夷,冷笑道。
“東家!您說什麼呢?我也是個黃花大閨女。”阿慧急了,臉頰緋紅。
“讓你打他!不是讓你......天吶!”李幽無語。
聽了二人的對話,流氓愣了!
按照他豐富的調戲婦女知識,只要說完了第一句,被調戲的姑娘們一般都會又驚又怕,或跑或逃,怎麼還有要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