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幼萱回到了李幽懷裡,李幽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順手摸了摸她兜兜裡鼓鼓囊囊的金豆子,暗道,就這一把,夠他們爺倆吃一年了,這個不聽話的初七,要是今天來了不得多添一把?

一曲舞畢,隨即,又有幾個舞姬翩翩入場。

一段悠揚的琴聲後,中間一個領舞的歌姬合樂而唱,聲音空靈婉轉,讓五音不全還音痴的李幽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咦,這不是雪凝麼?”劉元年低聲嘀咕著。

聞言,李幽仔細觀瞧,卻見那場中邊舞邊唱之人,正是雪凝。

“奇怪,不是給了她一百兩銀子嗎?我還以為她會另謀出路呢。”

宴會只進行了一半,太子就匆匆離開了,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沒有了太子的壓迫感,宴會頓時輕鬆了不少,那七王爺甚至還下到場中,和雪凝對舞了一番,全然忘了,前幾日這還是劉家二夫人。

等七王爺玩夠了,那雪凝對著劉元年和李幽嫣然一笑,隨即和眾舞姬飄然而去。

望著雪凝離開的背影,七王爺笑問道:

“老劉,後悔了吧?”

劉元年聽罷,尷尬的笑了笑,急忙擺手不止,低頭喝了一杯壓驚酒。

“可惜,再美的人也入不了我的法眼。”

七王爺搖頭苦笑著,偷偷朝著李幽遞了一個飛眼,卻發現她正在和劉幼萱母女二人專心乾飯,根本不鳥他。

“喂,當家的,你們兩個回去再吃行麼?”劉元年看著這兩個奇葩低聲提醒道。

“別廢話,剛才太子在,我沒好意思吃,餓死了,快,你也吃點,王爺府的飯菜就是香。”說罷,給劉元年夾了一隻雞腿。

“王爺,這個......”劉元年尷尬的剛想說些什麼,卻發現七王爺竟然備受感染,也開始埋頭乾飯,原本鶯歌燕舞的宴會,徹底成了一場吃貨秀。

“好吧,那我也吃!”

......

酒足飯飽後,李幽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七王爺說道:

“王爺,我這次離開後,求您別再找老劉的麻煩了,我先謝謝您。”說罷,飄飄萬福。

此話一出,七王爺一臉茫然的問道:

“麻煩?本王何時找過老劉的麻煩?”

“王爺,那宅子鬧狐狸精的事不是您安排的麼?”李幽笑問。

話畢,劉元年頓時冷汗就下來了,急忙拉了拉李幽的衣角,示意她別這樣和王爺說話。

“啊!你們還以為鬧狐狸精是本王搞的鬼嗎?真是好心沒好報啊!”七王爺搖頭苦笑,低頭沉思良久,徐徐開口:

“你們知不知道那宅子以前的主人右僉督御史許冒蒼是怎麼死的?”

聽罷,李幽和劉元年相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大約六年前,許冒蒼家一家五口,忽然一夜之間被那狐狸精吃掉了心肝,死狀悽慘,朝廷派了人查了很久,卻並未將那肇事的狐妖擒獲,這事老京城人幾乎都有所耳聞,不信你們可以自已去打聽。”

聽七王爺這麼一說,李幽和劉元年頓時驚呆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又聽七王爺說話:

“那宅子本來空置已久,估計是管房那幫傢伙覺得這麼大的宅子沒人住太浪費了,這才分給了什麼都不知道的老劉。

當本王一聽說此事,就立馬覺得不妥,於是這才把那宅子又給封了起來,不想,你們偏不信邪,那本王也無可奈何了,反正我已經警告過老劉。”

聞聽此言,李幽驚疑:

“那王爺為何不和我說呢?”

七王爺聽罷,只是一笑:

“呵呵,這事當年是被當成怪力亂神被朝廷嚴禁造謠的,我身為王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