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竹陽氣的直哆嗦,臉色忽明,忽暗,緊咬牙關,目光兇狠,吃了皇甫喏的心都有。
不過,又馬上變的不屑一顧,冷笑:
“是,在九哥心裡,我哪裡比得上洛長歡那賤人,可九哥你別忘了,她身上也流著父皇的血,我們同父異母,你就別做夢了。”
反過來給皇甫喏諷刺一番。
切!
皇甫喏撇嘴看她,似笑非笑:“是又怎麼樣?只要能得到她,本王無所謂。”
"你?"竹陽氣結。
皇甫喏隨之變了臉,惡狠狠:
"所以你以後說話的時候注意著點兒,本王既然能幫你來到這個地方,就能一腳給你踹回宮去。”
“本王再說一次,洛長歡是本王志在必得的人,你若是敢對她動手,本王第一個不放過你。”
他不帶一點開玩笑的,話語冷冽,一字一句。
每一個字都好像貼上了很堵的標籤,又彷彿一個錘子,一下,一下敲打竹陽心口。
前所未有的緊迫感,壓的竹陽上不來氣。
“你,你居然,你……"
竹陽臉色煞白,撫摸心口,嚇傻了。
……
確定包漿接種法子,開始準備中。
大家兵分兩路。
以南笙千寒為首的一隊人馬,冒著大雨上山菜藥。
另一隊,則以洛長歡為首,為包漿接種忙碌著。環境惡劣,現場凌亂。
贛州城‘天門寺’。寺廟裡躺滿病患。
望著凌亂穿梭於病患中的洛長歡,羽落單手托腮,若有所思的問。
"嫂嫂她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內心也太強大了,面對這多患者,換作是我,我早被壓趴下了。”
左長安呵呵一笑,也順著羽落的視線看過去。
縱然病患爆滿,疫情嚴峻,可洛長歡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
她身上的白色衣衫粘滿汙漬,白嫩嫩的小臉兒上都是泥巴,髮絲凌亂隨風飛揚,本該狼狽不堪的,卻偏偏給人知性美。
“她就好像天使,總是能給我們希望。”
相對於其他男人夾雜了慾望的目光,左長安就純潔了好多。
對洛長歡,他自始至終都是兄妹情。
就彷彿一個大哥哥看小妹妹的一樣,眼神慈愛又寵溺。
羽落卻誤會了,發現他盯著洛長歡出神,心裡頭不由發酸。
算不上吃醋,但也不是太好受。
不過,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當時就問左長安。
“左長安,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喜歡她。”
用下巴努了努洛長歡方向。
左長安正看得出神。
見他不說話,羽落不得不提高音量,臉色也暗了好幾分,歪頭,直接對準左長安的臉。
“我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猝不及防,左長安一愣,差點沒從一個後仰跌過去
“啊?什麼!”
得虧容隱眼疾手快,用力一把給他扶住。
“你兩幹啥呢?咋還動起手了?”
羽落沒好氣:"要你管,滾滾滾,煩著呢。”
煩躁推了把容隱。
容隱表示一臉懵。
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
“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過去幫忙了。”
說完,氣呼呼的過去幫洛長歡忙。
"少夫人,您忙半天了要不過去歇一會兒?”
洛長歡聞聲抬眼,見是容隱,搖頭道:“沒事兒,小侯爺那邊如何了?可是找到了藥材?”
"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