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痴傻，可那也總比死了要好上些，至於其之後講述而出的話語，也叫蕭默眸子輕抬，望向了他：
“你想利用我除去楚家？”
“仙師明鑑，小的絕無此心，只是眼下秦祖痴傻，秦家戰力上實在難以與楚家抗衡，一切回報也得建立於家族外無敵人的前提之下，還望仙師理解。”
秦昊道明此言之時，眼眸仍在不斷的窺視蕭默，他在試探面前這來歷神秘的男子，既然對方願意出手救下秦芷嫣，那就說明二者間勢必有著因果，既然如此，那自己掠施謀策借刀殺人，也自不在話下。
而這之內，貌似也不失其痛失親弟的情緒，秦祖眼下雖是活著，但嚴格來講，可是與死了沒什麼兩樣。
“呵呵，這是自然，不過你不怕我將秦家也給一起滅了麼？”
此話挑明，蕭默看向秦昊的神色也略顯玩味了些，剎那間，這秦家大殿內的氣氛陡然凝固，就連秦芷嫣也不敢多說半句言語，確實，面前之人不過是救過自己一命，他是善是惡無人可料斷，就連先前還是自己求他饒秦祖的性命，以面前人築基的實力，若要屠戮秦府，怕是無人可攔。
如此情形，怕也唯有秦芷苒看不懂狀況，系統施加上的好感度已然叫她全然成為了蕭默的小舔狗，所有人儘可見其怯生生的跑到蕭默身邊，拉住身邊的手輕輕搖擺，可無不弔著口氣於心間。
“不過我來之時也答應了秦芷嫣滅了楚家，以解決秦家危患，這點我說到做到。”
蕭默嫻然笑了這麼一聲後，便彎腰抱起腳邊還沒自己半截身子高的秦芷苒，欲要離開此地，畢竟這秦祖一直在陰森森的笑，這人還真是將陰森刻到骨子裡去了，叫蕭默反感的緊。
可就在他邁開步子的那個剎那，其又是開口講到：
“可我也不希望你這老頭再出爾反爾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聖人，眼下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隨性而為，你們家二長老不是也說了麼，我可是極煞門的天才弟子，不折不扣的詭修。”
也在蕭默身形完全消失於眾人視線的那個剎那，秦昊終是俺壓不住心底的怒火，他作為秦家多年的大長老，可有哪時受過這等鳥氣？只是秦祖不間斷的痴笑屬實煞了此地的風景，這可叫他氣不打一處來，當場便揮動手掌烙印在其面龐上，使之與不省人事的秦軒墨躺在一起。
“來人，把他們父子倆全廢了，削砍祖籍，逐出秦氏，當街行乞者之事以洗刷罪孽。”
只是歸根結底，如今發生的種種不過是這個蠢貨為滿足一己私慾才造就而出，秦昊已是按照其請求留了他一命，可秦祖父子要受的罪孽，斷不會因成為痴傻就可洗刷乾淨。
“諾。”
如此盛怒的大長老倒是威嚴十足，就連秦天都沒法插手此間，秦芷嫣如今也算是看了個通透，長吁數息後也走了出去，不顧身後諸人的挽留。
“怎得，你也受不了？”
倒也不必回眸，秦芷嫣那不知眼下仍守候在秦府大門的人是蕭默，只是有這些事情，她仍需時間以消化完畢。
“確實，扭扭捏捏，故作姿態。生死恩殺不過數念即可解決，恩仇消弭，何須如此麻煩？”
“不過依我所看，你最初應也想殺了他罷？”
蕭默此番言語可是叫秦芷嫣身軀微微戰慄，不過短暫光陰，她又是恢復了最初的鎮定：
“不過如今看來不也不錯麼？淪為痴傻後行著乞丐之事，他贖罪的日子還長，我倒不必糾結他死活不放。”
聽此回答，蕭默可是悄然笑了聲，旋即踱步走到她的身前，將懷中的秦芷苒遞交給她：
“這也是我要給你上的第二課，是殺是留，最初便要做好決定，反覆思考所造就的故作彌留只不過會叫你心生煩惱，既然要做自己所欲求的事，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