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咳咳咳……”許樂衝著他們喊道,話還沒說完,肋骨疼的他彎腰咳嗽起來。

三人也已經制服了那人,捆起來放入了大部隊裡,“你知道了啥?”其中一人問道。

“是水!我們早上打的有問題水!他們喝了才會這樣!”許衝非常肯定的說道。

“啊?不會吧?”三人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的水壺。

“大家都喝了,當時灌水的時候我還喝了一大壺呢,如果是水有問題,我怎麼沒事?”

“對啊,我也喝了!所有人包括你也喝了”另一人也說道,大家都兩天了才找到水,誰不渴啊?所有人都喝了。

“我覺得就是鬼上身!”一人滿臉肯定的說道。

其餘三人:……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們在說嚴肅的事,這關乎大家的生死!”許樂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我也是認真的,你看這一個個的難道不像嗎?”說著還指著不遠處被捆著的人。

許樂很乾脆的對另外倆人道,“他是不是也犯病了?要不把他也捆起來吧!”

那倆人也上下打量了鬼神說那人,覺得很有道理,慢慢靠近他,

那人面皮一緊,連忙後退,“我、我是正常的啊,我不說這話了還不行嗎?”他可不想被捆住!

倆人不顧他的掙扎,一左一右夾擊著他,把他拉回來,四人繼續坐著,楊鵬語重心長的勸誡他,“小松啊,哥知道你心思細膩,但這事肯定不是鬼上身!

現在就剩我們四個了,還在這危險的森林裡,今晚能不能安全度過都是個問題,大家的安全都得我們來守護,這時候咱們可千萬不能亂了陣腳啊!”

小松聞言有點羞愧,他沒想這麼多,是他不懂事了,“哥,你們放心,我不會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都聽你們的!”

楊鵬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大家說道,“我覺得許樂說的可能性很大,大家吃的乾糧都是一樣的,這幾天來都好好的,只有水是早上剛打到的,”

頓了一下,視線從三人面前一一掃過,“至於我們為什麼沒事,可能是喝的少?也有可能是對這個東西有免疫力。”

“我覺得也是!”丁冬連連點頭,楊哥和許哥都是讀書人,腦子比他們轉的快,推測的一定有道理。

“那、這水不能喝了,我們喝啥?”小松聞言弱弱的問道。

許樂和楊鵬對視一眼,“再找,我去!”倆人同時說道。

楊鵬皺眉看向許樂,“你不是受傷了嗎,在這守著吧,我去找水,順便探探路,”

許樂下意識的捂住肋骨處,到底還是沒反駁,劇烈運動確實會疼,他不逞強了,這樣只會耽誤時間,“那,你注意安全!”

“楊哥,我和你一起吧。”小松急忙說道。

楊鵬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帶上武器,多拿點水壺,現在就走!”

現在營地裡就剩許樂和丁冬倆人守著了,倆人把神智不清的人給“整理”了一下,各個症狀的集中放在一起,

順便把他們的槍支都收起來放在一旁的空地上,現在捆住了是老實的,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突然暴起發瘋,那時候哭都來不及。

再看一下重傷昏迷的三人,好在他們一直在昏迷中,早上沒給他們喂水,

剛才發生混亂前,眾人圍觀那個士兵吃土,就把三人放在了一邊,所以沒波及到他們。

許樂檢查了一下三人的傷口,嘆息一聲,不好不壞,還是要儘快救治啊,他只會簡單的包紮,想了想走到軍醫面前,

蘇博的症狀是害怕,一直躲在人後面,許樂從他揹包裡翻出藥品,看了看包裡的存量,沉默了一瞬,

還是給三人換了藥,接著繼續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