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做上門女婿吧。”

“別說有的沒的,我才不喜歡這種紈絝子弟。”

“咳咳。”書鈺在一旁很少說話,偶爾會咳嗽幾聲。

劉芷馨認真地說道:“楚世文送我回清源宗後,還拜訪了北方十大宗門裡面的好幾個,也不知道這對虎父犬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反正不是什麼好藥。”楚世文在李義山印象裡差到不能再差。

趙牧放下茶杯,插了一句:“那個廣陵世子也來找過我。”

李義山好奇地問道:“說了些啥?他那種好色之徒該不會是來禍害甘古山峰主的千金鄭婉晴的吧。”

趙牧嘴角微微一笑,剛摸上鬍鬚,就被李義山搶先作答,嘿嘿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李義山並不是很關注惡貫滿盈的楚世文,於是換了個話題問道:“趙道長,陳永建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弟子?”

“上次鄉試。”

“為什麼?他不是更適合考取功名嗎?”

趙牧捋了捋鬍鬚,像是奸計得逞一般,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李義山知道這龍門陣是擺不下去了,喝口熱茶,難得休息一日,在藤椅上搖搖晃晃,不再說話。

直到酉時,明月上了樹梢。

劉芷馨問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胡伯伯,今晚我睡哪兒?”

胡半仙拍了拍腦袋,說道:“瞧我這記性,忘了給你安排了。不如跟趙牧去自在峰,那裡空房多,鎮龍峰這裡只有小茅屋一間,我和李義山兩人住著都夠嗆。”

“咳咳。”也不知道書鈺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咳了一聲。

“書鈺,也差點忘記你了,你也跟著去吧,明日再來。”

“嗯。”

李義山認為自己師叔啥都好,就是有點不靠譜。

待趙牧三人離開後,李義山迫不及待地問胡半仙。

胡半仙早有所料,先李義山一步,問道:“人都走了,你師父都給你說了些什麼。”

李義山現在又覺得師叔謫仙人的名號名副其實,把自己的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問道:“雲皇劍靈是我師父?”

“你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胡半仙起身進入小茅屋,說道:“之前怎樣見到的他,就怎樣做,我不打擾你們師徒敘舊。”

李義山點了點頭,循著雲皇周圍靈氣流動規律,再次拔出雲皇,這次與上次不同,李義山的意識沒有前往那座山頭,那位老人以虛影的形式出現在李義山面前。

一老一小,四目相對,面面相覷。

年紀小的率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氛圍,說道:“徒兒李義山,見過師父。”

雲皇劍靈哈哈大笑,說道:“八十年不見,義山老祖怎麼變得如此落魄了。”

李義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是看著自己的師父哈哈大笑,沒有打擾他。

何自樸也是覺得自己失態,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現在你知道些什麼,瞭解過自己嗎?”

李義山被問傻了,不知如何回答何自樸的問題,愣在原地,默不作聲。

何自樸見到李義山的反應,無奈說道:“看來他們什麼都還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徒兒你可仔細聽好了,這故事可長了。”

李義山正襟危坐,對這幾個月裡莫名其妙的事很是好奇,用心聽著軒轅劍仙的敘述。

何自樸先是問道:“長生之上是何許境界。”

“人為仙人,妖為聖靈。”

“那只是這些井底之蛙的自詡罷了。”何自樸擺手說道:“萬古之前沒有踏入天門,人可飛昇成仙,妖則飛昇為靈的說法。那時天地間靈氣豐盈,比如今百倍不止,強者數不勝數,長生更是多如牛毛。不過在長生之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