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了擰鄧欽的胳膊。

李義山看到了似曾相識的一幕,想想都疼。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嘛,專門去素問醫館,請了醫師,帶你去看看。”鄧欽悻悻然開口。

鄧欽在離開前,還不忘向李義山和白雨停道別。

李義山回了禮,白雨停卻是紋絲不動,鄧欽也不在意。

鄧欽這麼有禮數,讓李義山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夫君,你覺得這人怎麼樣?”

“挺不錯的,百聞不如一見,不愧是當代周公瑾。”

“哎呀,我不是問鄧欽,問的是他姐姐。”

李義山滿臉愕然,面對白雨停拋給他的送命題,無從回答。

李義山老老實實回了一句:“也挺不錯的,只不過差你差多了。”

白雨停扶著額頭,連連搖頭,說道:“無藥可救,我是問你看出他有什麼病情沒有?“

李義山覺得尷尬,輕輕咳了兩聲,“就只覺得她挺疲憊的。”

“算了,問你也是白搭。”

雖然白雨停這樣說李義山,可李義山並沒有覺得難過,因為她沒有像李義山所想的那樣,與世間女子一般,痴情於當代周公瑾。

離正宴開始還有好一會兒,白雨停放下鄧素病情這樁事,想和李義山一起出去逛逛。

李義山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極其清純天真,“義山,你怎麼也在這兒?鄉試考的怎麼樣?”

李義山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轉過身,果然是那雙清澈的小鹿眼。

“卿真!我就是出來玩玩,剛好到江南,還準備去素問醫館看望你嘞。鄉試借你吉言,考中了舉人。”

左卿真聽完後才發現,就在李義山身旁的白雨停,好奇地問道:“義山,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