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讓各位吃了苦頭,到陵王府上坐坐,本王替他,給你們賠個不是。”

“楚世文居然把他爹都給搬來為虎作倀,這個廣陵還是大武的嗎?”

“兩位,這是鴻門宴,他們意在於我,你們先走吧。”劉芷馨邊說邊走下船。

“雨停,打得贏他們嗎?”

“帶著你跑是沒有問題,打就不一定。”

“那怎麼辦?”

“別人請我們吃飯,為什麼要拒絕,世子看不上,陵王的面子還不給嘛?”白雨停也跟著下船。

李一山幾人來到楚韋棠面前,陵王並沒有擺架子,笑臉相迎:“幾位,文兒平時胡作非為做多了,本王,後面讓他專門送幾位回清源宗,給劉宗主道歉,附送萬兩黃金,給劉少宗主死去的同門弟子做撫卹銀兩。”

劉芷馨對楚韋棠友善的態度,不僅沒有覺得正常,反而怕這是先給棗子,後給棒子,不敢做出回應。

白雨停聽完冷笑一聲:“哼。”

“開車,把幾位貴賓送到陵府上。文兒去給客人帶路。”楚韋棠說完,轉身上馬,揚長而去。

“各位,之前是本世子……是我的不對,來府上坐坐,我給你們表達一下歉意。”楚世文的語氣與之前的那紈絝世子截然不同。

白雨停沒有理會楚世文的陽奉陰違 叫著李義山兩人:“走吧,去看看這陵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李義山上了馬車,楚世文騎著白駒緊跟其後,八千人的軍隊,也離開了桂林郡邊境。

到了陵王府,楚韋棠心等候在大門外。

“各位,飯菜備好了,吃一頓飯。一笑泯恩仇如何?”楚韋棠依舊是客氣的語氣。

“先找個地方,讓我們沐浴再說,也因為你們我身上的血腥味又重了。”白雨停拍了拍衣裳,冷漠地說道。

“哈哈,也對,本王考慮不周到,見諒見諒。”楚韋棠說完就吩咐下人,給李義山三人帶路。

遠離楚韋棠後,李義山小聲地問白雨停:“我們是不是太過了?這麼不給陵王面子。”

“你懂什麼呀,首先,我們氣勢不能輸,不然會讓他們覺得我們太好欺負了;其次,我這是在試探這陵王的底線,否則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哦。”李義山恍然大悟。

“夫君,等一下,換上我給你買的那套衣裳,看起來氣派一點。”

“好。”李義山點頭同意。

楚韋棠在飯桌上等了將近半個時辰,菜餚已經涼了,陵王怕影響口味,並沒有加熱,而是重新讓後廚做了一桌,幾位貴賓這才姍姍來遲。

其實李義山和劉芷馨很快就沐浴好了,只差故意拖拉的白雨停。

坐在上位的楚韋棠也沒有責備幾人的不是,可見他的城府不淺。

“幾位,快落座吧,不然飯菜都快涼了。”楚韋棠瞟了一眼,身穿銀絲瑞獸服的李義山,腰間的玉佩,露出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詭笑。

白雨停開口說:“陵王是怕小女子我刺殺嗎?留在暗地裡的供奉,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都退了。”楚韋棠揮了揮手。

果不其然,房間屏風與房樑上出現一陣騷動。不一會兒,房間就安靜了。白雨停幾人這才落座。

面對桌上的豐盛佳餚,白雨停沒有絲毫食慾,就只喝了幾口清湯。李義山和劉芷馨男人在這種高壓下,根本吃不了多少,把碗中的飯吃完,就敷衍了事。

楚韋棠倒是吃的津津有味,而廣陵世子根本沒有落座,站在陵王身後,十分拘謹。

“白姑娘打算在王府裡留住幾日?”

“明天一早就走。”

“也行,那文兒明天就跟你們一起吧。”楚韋棠擦了一下嘴,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