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安一雙手攥著緊緊地,盯著屋外的丫鬟。

“砰”的一聲合上了門,屋外看守的人感覺到死裡逃生之後的僥倖。

錦安感受著身上粘稠的液體帶來的不適,怒罵著知珩,“噁心,畜牲。”

錦安伸手拿過一旁的布,解開自已的衣服,擦拭著。

一連三日,知珩夜夜留宿,夜夜笙歌,弄的錦安身心不適。

而且最讓人生氣的是,每一夜結束後,知珩不僅不讓錦安沐浴,還在錦安的腰部墊下了一個枕頭,抬高雙腿。

錦安也試圖反抗過,可惜……

“別放下來,就這樣抬著。”

男人那焦急的目光,弄的錦安越發煩躁,“你能不能別讓著對我,我………”

“錦安,那些胡話,本王不想聽,就不必說了。你放心,本王夜夜疼你,就算是乾旱的花兒遲早也會開花結果。”

錦安看著知珩離開的背影,直到聽不到腳步聲,才徹底讓自已發洩。

“啊”一聲怒吼傳來,錦安崩潰的躺在床上,眼眶中充盈著淚水,滑落。

視線朦朧了,彷彿自已還身處於新民國,教書育人,騎馬打仗,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