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華晏挑了下眉:“那請晝小姐上車吧,我想看看。”

晝眠戛然而止。

她無語地笑了一聲:“我這麼說都沒讓華總腳底摳出一座迪士尼嗎?”

華晏很捧場:“摳了,但有座迪士尼並不虧,每個人我都收四百的門票。”

晝眠嗤笑了一聲,忽然開啟手機點了幾下,華晏就等著她。

晝眠直接把手機螢幕反給他看:“我打車了,謝謝好意。”

華晏倒是沒想到,他垂眸笑了笑:“這麼怕我。”

晝眠直白道:“沒有,只是不想冒犯能隨時鉗制我的勢力。”

華晏的車停下來:“我可以陪著你嗎?”

晝眠剛要開口,他溫和地說:“這個距離就可以,比我以前看你的距離近很多,希望不會冒犯你。”

晝眠平靜地提醒他:“華總,我差點和你的朋友在一起,您不覺得尷尬嗎?”

見她願意主動找話題了,華晏很自如地陪她聊天:“我和辜清許只是點頭之交,他確實人不錯,華氏的法務都是予慎無辜調派,但僅此而已,沒有更多,他在國內念法科,我在國外念醫科,絲毫沒有交集,算不上朋友。”

晝眠漫不經心:“念醫科也能回來執掌影視企業嗎?”

華晏被問及隱私也不暴起,只是從容道:“家庭情況複雜,我如果念商科,可能很難須尾俱全地在這裡和你說話了。”

晝眠意識到有錢人家搶繼承權的多了,如果暴露出自己要爭奪位置的野心,只會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為了隱藏心思要去學醫科,浪費這麼多年。

華晏溫聲道:“能冒犯地問一句,你是真喜歡辜清許嗎?”

晝眠回神,譏諷道:“不然呢,他包養了我嗎?”

華晏微笑著,卻好像在沉思什麼,片刻後開口道:“如果是真喜歡的話,有些事情還是要知道的好,我有一個商業晚宴要辦,請的基本是政界人士,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來聽一聽你不知道的另一面。”

晝眠素來防備心很強,不信天上有餡餅掉,不為所動道:“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華晏頗具風度地微笑:“我不屑於陰暗的爭奪,就算是你明明白白知道一切,我也有信心。”

晝眠不懂他要爭奪什麼,是和辜清許有私仇或是?

但晝眠直接拒絕了:“多謝您的好意,不過沒有這個必要了,我不太喜歡去莫名其妙的晚宴。”

華晏出於好心卻被拒絕,也不氣惱,隨和道:“那你願意來華氏嗎?”

晚風撩撥樹梢,和著月光在她姝豔嫵媚的臉上落下樹影,輕輕搖曳。

哪怕她不做出任何表情都是勾人的,她本身就是極度的女相,無論哪一個五官都很柔媚,月迷津渡,男人會迷失在她眼眸中。

晝眠就這麼看著他,都有讓人心動的資本。

男人慕色,自古有之。

再有權有勢的男人都不例外。

尤其是出色的美人。

華晏的聲音穩重:“如果你願意來華氏,無盡給你的我都會給,我會盡我所能把你捧起來,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在公司裡你可以有足夠的話語權。”

晝眠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笑了笑,才道:“我在無盡的靠山是無盡的繼承人,敢問您在華氏是什麼地位?”

華晏還有兄弟,排行第二,也是最容易被忽視的那個,父親當然沒有倚重他。

晝眠不知道這些,但聽他說有弟弟,他又只是副總裁,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繼承人,爭搶那個位置的兄弟恐怕不少。

華晏被貼臉開大,反而很有風度地開玩笑道:“是我高攀了。”

晝眠打的車離這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