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來與我對峙,沒可能就這麼算了,這是僅有一次噬心從我們這裡流到外界,所以我還是很好奇這之後起碼過了有四五年,你才跟這條線索找過來?”
“...”因為太巧了,以至於花渡一時無言以對。
“怎麼?”見他沒回應,阿染側過頭問道。
“你派出去的寨民裡是不是還有女人,其中有個說話尖聲細氣的。”
“你怎知道...”
“裡面可有個話事的,個子特高大,脖子上有燒傷還是別的什麼留下的大片肉疤。”花渡雖在詢問用的是肯定語氣。
“是...”輪到阿染皺起眉心。
“這些人都折在我手上了,準確的說,我殺了十七人,另外兩人被我手下清理了。”花渡也覺得過於湊巧,把事情經過給他模糊自己身份資訊撿重點敘述。
“追根溯源,當年竟是你幫我把這大麻煩解決的,不過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你當時才幾歲...”阿染不由感慨道。
“十三。”
“...”阿染有些不解,這麼年輕的少年竟已沾血。
然而花渡注意力並沒放在這之上,追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當時你送出去那批人會把方子抄副本賣給他人?”
“絕無可能。”阿染對那個領隊謹慎性格還是瞭解的,而且只信自己人,他們總歸還是會顧忌被發現行蹤。
“你以為諸葛豐如何?會在自己船內賭坊流通噬心麼?”
“那更不可能了,諸葛豐最先就跟噬心撇的一乾二淨,原件都沒留下,他的賭坊從不碰任何藥物,更別提讓噬心上桌。”阿染也發現了不對勁,“莫非你不是跟以前那群寨民線索過來的?”
“你剛才不是好奇為何過了四五年,我才找進這來麼?”花渡衝他俏皮一笑,“我是跟著隱龍號賭坊的噬心線索摸過來的,驚不驚喜?”
“呵——”阿染冷笑一聲,到頭來大家不過是被玩弄的棋子,橫豎誰也別瞧不起誰。
“看來諸葛豐背後之人也不大靠譜啊。”花渡唇角一勾甚是愉悅,來日方長,總有見面的一天,在此之前把尾巴掖好些,希望到時別讓他太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