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答應了麼?”

“那可由不得你。”花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盤腿靠在籠子上,閉目養神,剛回完他不久,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三個不戴面具的男人,手裡分別抱著一本簿子同一支蘸墨毛筆。

花渡算準墨肆不會扔下自己離開,畢竟他也是冒名頂替他人身份上的船,絕不會冒險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人進來後,他只好安靜站在旁邊等候結果。

三個男人彎下腰開始打量籠子裡的人,不由倒吸涼氣,驚歎道真是人間尤物,有一個甚至從籠子空隙伸手想摸他的臉,被墨肆狠狠截住了,語氣冰冷道,“碰壞我的東西,賠得起麼。”

那人見這高大的肉販,氣場十足,也顧慮他背後是否有後臺,怏怏將手撤回,並沒耗什麼時間,三人很快合計出來將通行令遞給他,還小聲勸他,“兄弟,這成色拿出來賣掉可惜了。”幾人完成任務,很快離開這屋前往下一個隔間。

“事實證明,行走江湖有一副好皮囊,將能解決大部分的事。”花渡不知何時已將鎖撬開,對自己頗有自知之明,正要推門鑽出去,只見墨肆半蹲堵在籠門前,手裡拿著原先花渡扔在角落的鎖鏈,幽深的鷹眸透出笑意道,“既如此,請吧。”做戲做全套,花渡微翹嘴角邊的笑意頓時僵住,不服氣的伸出手,墨肆毫不留情的捆死,拽著鎖鏈往自己房間去。

而原計劃在籠子裡一臉濃墨重彩的手下,久久等不到墨肆過來,依據先前商議好的,判斷他已成功不需要自己,便自行溜走了。

墨肆多餘的路都沒繞,直接將人拽回自己屋內,一把甩榻上,順手將臉上的白麵也摘掉,臉上似乎帶著一股怒意。

“墨莊主還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花渡毫不在意的坐起身,手被銀鏈束縛,衣衫凌亂,坐對面的人也並沒有幫他解開的意思。

“我憐的時候你惜了麼,難道我讓你下船不是為你好,有必要做到這地步麼?”墨肆眸中的怒火瀕臨爆發。

“兇什麼兇,咱倆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花渡甩了甩微卷的馬尾,笑得狡黠,四兩撥千斤回他,見他臉冷的實在可怕,又好言道,“嗨呀,咱倆誰跟誰呢,也算一塊出生入...額也算不上,也搭配幹過活是不,再來一次唄。”說著話,反手一剪,竟從箍緊的鎖鏈輕易解脫。

“下不為例。”墨肆揉揉眉心,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