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是擔心起火藥走向,自知將來要發生啥,火藥製作主營生的自己定脫不掉干係,趕緊先報上來。”墨肆冷哼一聲,“嘖,這隻老狐狸,我們若不插手,日後出岔子定以此做文章。”

八大莊相互制衡,作為首莊,除了處理自己營生還需組織協商解決江湖事宜,尤其是可能會產生危害的事件,需未雨綢繆妥善處置。

“屬下這就派人去查。”執雲當機立斷拔腿要走。

“等等,剛說最後一批丟失地是陵芙,兩箱火藥出城不易定未走遠。”墨肆吩咐道,“我親自去,明日出發你且提前安排人馬。”他想起兩日前宴寒送的書信提到,宴霜過幾日去陵芙採風,自己脫不開身問他有沒有時間。正好自己提前下去,若能提早解決此事,還能陪宴霜遊玩上幾日。

抵達陵芙後,帶來的手下喬裝四散調查走訪數日,在目擊者提供的線索下於緣喜坡發現重貨車轍及些許殘留火藥,循著蛛絲馬跡一路追查到壽喜山下,發現山腳停有一輛馬車,上前詢問竟是宴家二少爺的,手下趕緊派人通報墨肆,接到訊息後墨肆隨即馬不停蹄從驛站出發往這趕。小廝看見他,將改道之事長話短說予他聽,並告訴他霜兒爺跟柳先生進山能有半時辰了。

倘山上有火藥,此處非常危險。墨肆暗罵聲糟糕,一刻不敢耽擱追著有草木清理痕跡的山路上山。好在廟裡碰到柳浮煙,他隻身一人在神像旁不知在鼓搗啥。墨肆衝上去問他宴霜下落,柳浮煙只說在地下,繼續對著神像研究好一會,在墨肆耐心即將耗盡時終於見他跳上祭臺,試圖轉動神像攤開的左手,神像後竟出現一個方形的樓梯入口,墨肆讓柳浮煙守在入口,自己帶人悄聲進入密室。地方不算大,一路摸過來四處搜尋的手下找到一個昏迷的孩子及五箱火藥。待他趕到通道盡頭時,透過柵欄鐵門看見的是宴霜被鎖鏈吊起,還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將手放在他胸口上。再後來的事,宴霜也就知道了。

“你剛才說,只找到五箱火藥?”宴霜靜靜聽他講完後提出疑點。

“是。”墨肆一開始便發現數目對不上,只是尋人心切心思不在這,潦草讓人先帶出去回頭再說。

“無妨,那個女人還是有用處的,想辦法從她嘴裡問出來就是。”言外之意,若非還有價值他是想當場把人剮了的。

“嗯...”宴霜隨意應一聲沒過多評論,似在琢磨什麼。

“總之不需要你插手,這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墨肆打斷他思索,揉揉他的發頂輕聲哄道,“等我處理完再帶你好好玩。”

“我是這麼的派不上用處嗎?”宴霜看向他,微涼的聲音很輕,淺眸如覆霜雪,墨肆不禁呼吸一窒。

“什麼?”墨肆茫然道,莫來由的心慌。

“沒什麼。”宴霜又露出單純乾淨的笑容,剛說的話如同幻聽般不真切,安靜回過身背對墨肆,又主動牽過他的胳膊攬住自己不再吱聲。

“...”墨肆不自覺順勢抱緊他,五味雜陳,一瞬有些陌生,卻又彷彿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