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出攤的地方並不算遠,三人推著小推車很快就回來了。

“哎呀,我的安安寶貝,想起媽媽了。”江母小步跑進院子,將江予安抱進懷裡。

就是母愛太沉重,讓江予安有些呼吸不過來。

“話說小舞那丫頭呢?怎麼沒跟著你回來?”

“她說她有事,這就不跟著我回來了。”

江予安反正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小舞那一隻小兔子能有什麼事兒。

其實哪是小舞有事兒,是小舞后來最後一次去江予安家,看見了站在江予安門口看著她和江予安玩的江予寧,那種感覺太孤寂了。

以前是神經大條,自打她發現之後,小舞就下意識的留意起來了。

江予安總會下意識照顧她這個“客人”,江予寧總會望而卻步,她不想插入這兩個姐妹的世界了,更何況她也算見證了江予甯越來越孤僻。

“媽媽,媽媽,我想吃十遠羹,還想吃醬牛肉,還想吃清蒸鱸魚……”

江予安抱著江母報菜名,江母臉色成功從見到小女兒的高興逐漸轉黑。

唐昊在一邊傻樂,反正打是江予安挨的,好處是他蹭到的。

“乖乖,說完了嗎?”江母語氣“和藹”的問道。

“說完了,說完了,媽媽。”江予安乖巧的窩在江母懷裡。

“那好,你說完了,媽媽就要打你了哦。”江母拿起角落的木板子就朝江予安打去。

“讓你回來報菜名,你當老孃這兒是飯店呢?給你點臉色你就開染色坊。”

江予安一邊跑一邊嗷,可惡啊,這魂師當的有什麼用?回家還不是要捱打。

她爹呢?她曾經那個陪她一起受苦受難的爹呢?

江父一看情況老早就跑遠了,躲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江予寧也沒有出來要結尾的跡象。

唐三想攔不敢攔,站在旁邊看著比江予安還要慫上幾分。

雖然江母嘴上罵著江予安,但是到了晚上江予安報的菜名江母都給安排上了。

唐昊喝著酒,看吧,還是他有先見之明,說能蹭到就能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