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安右手抖動,數十根銀針從她手中散出,從不同的角度刺向女人。
女人早有準備般輕巧的躲過了十幾根銀針。
“小妹妹,還是乖點吧,你也不想死之前還毀了你這張小臉吧?姐姐可心疼美人兒的緊呢~”
江予安被骨刺扎的呼吸額外急促,她伸出左手抓緊骨鞭,在她的微笑中,骨鞭一寸寸斷裂,江予安一個箭步出現在女人面前,左手瞬間穿透了她的心臟,“再見呀,姐姐。”
姐姐二字她說的有些陰陽怪氣,這二字簡直就是她的心頭刺,本來她還想溫柔些送她去世的,真是不給她機會。
場上還站著的幾個半殘不殘的,江予安很乾脆的掃下了擂臺。
江予安給自己做好了登記,她可不想過幾天有人告訴她,他們不記得她打過殺戮場所以場數不作數。
她的那位殺戮使者在和她道喜之後就離開了,這是她目前為止做過時間最短的一次新手引導。
許多剛進來的人,哪怕外面再凶神惡煞也是被這個地方震懾到了,糾結了好半晌才去打地獄殺戮場。
江予安去領了一些材料和工具,她對暗器的製作瞭解的並不多,但是從小到大唐三製作暗器時從來沒有避諱著她,太精巧的她不行,但是銀針之類的她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吧?
將小塊鐵燒紅,江予安舉著一個錘子乒乒乓乓的砸起來,意想中的順手並沒有到來,她砸的磕磕絆絆的,對溫度的控制也不恰當,她只能在腦子裡將唐三的動作燒火的時間一次又一次的覆盤,實驗了很多次後才勉強對溫度進行了一個瞭解。
天色微微有了些亮意,江予安才在床上矇頭睡去。
住的房子會保證絕對的安全,但是這裡每住一天需要繳納一杯血腥瑪麗,地獄殺戮場勝利會獲得一杯血腥瑪麗,江予安直接拿來交了房租。
在殺戮之都待久了會種一種毒,讓人產生狂躁甚至是幻覺,江予安能弄出解毒丹,雖需要每天服用,但是問題也不是很大,材料她都有,製作也簡單。
血腥瑪麗並不是純人血,但是可以用人血去換。
她感覺自己在這裡生活下去不是問題,然後就可以等到唐三到來,但是她並不是來這裡生活的,她要儘快完成神考。
一覺醒來看了一眼床邊的的鐘,她睡了並沒有多久。
修煉了一下讓自己清醒過來,洗漱後吃了些東西,雖然這地方不能使用魂力魂技,但是正常修煉還是能的。
一天交一次房租太麻煩了,她決定這次一次性交好幾天的。
脖子上的傷在她敷了一晚上的藥膏後只剩下了淡淡的紅疤,過於依賴魂技之後回到原始生活還真不習慣。
地獄殺戮場也不是每天都必須打,只要能過下去,打不打其實都無所謂。
沒人記得她,出門肯定會有上來找死的,她一定都不慌抓不到她的房租。
將東西都收拾好,江予安走出門在門口張望。
幾個瘦骨嶙峋的人看見她頓時一鬨而散,江予安腦袋上緩緩出現一個問號。
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期。
周圍的人怎麼好像都還認識她?每天都習慣了每個人看她那種陌生的眼神,突然開始有人記得她了……
是別人會忘記她這個設定已經消失了嗎?還是隻是在這個地方消失了?
如果是前面那種情況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呢?她並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如果只是在這個地方消失,那是因為這裡算是個神考地的原因嗎?
她腦子裡思緒一團亂麻,但是她突然意識到她的這個情況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原本她以為是這個神考的原因所以才導致了這種情況,因為她剛好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