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工去鹿鳴上班,第一個反應就是拿起電話控訴鹿亦堯:“你說過的,儘量不打擾她的,怎麼回事,還不到半個月呢!”

也不知鹿亦堯在電話那邊跟凌睿說了什麼,鹿方寧看凌睿的表情直到結束通話電話也未見緩和,鹿方寧看一眼客廳裡看電視的婆婆,輕輕走過來對凌睿說:“那個,我今天就是去公司開了個會,沒幹什麼別的,也沒去賣場,基本上都在室內的。”

凌睿不高興的看了看方寧,從上到下一整套奶乎乎的衛衣,說道:“呵呵,你還知道穿長褲和襪子,為了上班也是拼了,以前讓你穿長褲或者衛衣出門,你都各種嫌棄的,今天不嫌棄難看了?”

鹿方寧討好的說道:“這套好看啊,很舒服的,我還套了一件外套呢。”

凌睿還是不說話,看著她。鹿方寧沒有辦法,只有用最老土的辦法,抓著凌睿的手臂耍賴:“我在家無聊的很,你也不讓我整天的打麻將,我也不能總睡覺吧,都睡了好幾天了。而且我自己覺得我都沒事了啊,也不出汗了,不頭暈不肚子疼的,啥毛病沒有,對吧。”

凌睿還是面色不虞,冷冷的說道:“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我這一天都要忙死了,恨不得能睡一天呢,你可好,能睡一天還不肯。”

凌睿挪了一步,關上臥室的門,反手攬著鹿方寧的腰,耐心的解釋道:“再說了,我也沒說不讓你打麻將,就是你打麻將怎麼還帶賭錢的,家裡這幾個老太太也受不了啊。你這是、這是聚眾賭博!”

鹿方寧低著頭,盯著凌睿胸前的兩個釦子小聲唸叨著:“哪有那麼嚴重,聚眾賭博是違法的,違不違法我還是知道的。再說了,我們打麻將的錢都是你放在抽屜裡的錢,輸了贏了都是內部迴圈,算不上賭博。”

行吧,作妖的都是自己的親媽、親老婆,凌睿能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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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產》的部分就這些吧,再寫細節難免油膩,可能會有質疑說休息時間太短了,其實按照個體差異來說,比如我自己,流產之後沒有太明顯的不舒服,出了幾天虛汗就沒什麼了,所以我讓她早點開工,不然他倆總在家裡膩歪。

周邊的人和事如風中百合與飛鳥,都會對他倆的生活有所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