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同你說過,我與表哥是假定親,都是為了應付沈敬……”

“我知曉。”陸晏清接話,黑眸沉沉,“我也心悅主子。”

猝不及防聽到這話,明姝直接愣住了,緊接著臉頰像是被染上了紅霞,紅的像煮熟的蝦子。

“那、那……”她結結巴巴,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這副模樣落在陸晏清眼中,讓他心間的火燃的更旺了。

他很想對主子“不敬”,把夢中夢到的那些事都對著主子做一遍。

可眼下主子表面上同容恆定了婚約,他也不能保證給主子更好的未來,他不能唐突了主子。

便是再難剋制,也要忍下去。

陸晏清眼中多了幾分狼狽之色,垂下眸子不去看明姝,“主子若是沒有什麼事,我便先回侍衛所了。”

明姝還在羞赧中未回神,下意識地應了一句,待回過神來,就見陸晏清已經走出了正廳。

她呆了一下。

怎麼就走了?

張了張口,她到底沒有喊住陸晏清。

等蘭枝換好一壺新茶回來,就見明姝坐在椅子上愣神,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某處。

蘭枝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茶壺放下,方才小聲道:“主子,您在想什麼呢?”

“我感覺陸晏清對我有些冷淡。”明姝脫口而出。

說完才猛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

心下驚了驚,一抬頭看見是蘭枝,又鬆了口氣。

嗔怪道:“你何時回來的,走路怎麼沒聲呢?”

“是主子你方才想的太入神了。”蘭枝笑著,又問,“主子,您為何覺得陸侍衛對您很冷淡呢?”

“我……”明姝憶起上輩子的陸晏清。

除了上朝,他只要待在府中,便是恨不得都黏在她身邊。摟摟抱抱都是常事,甚至每回她都被男人親的犯迷糊,醒過神來時又在床榻上了。

便是感受到上輩子陸晏清的火熱,她才覺得現在的陸晏清很冷淡。

但這話不能直接同蘭枝講。

明姝琢磨了一番,猶豫著道:“他也同我說過他喜歡我,可除此之外待我同以前一樣。”

蘭枝聽了這話,思考了一番,恍然道:“許是陸侍衛之間就待主子很好,所以主子才會覺得現在的陸侍衛與之間一樣。”

不是這樣的。

明姝心中暗道,但她又不能同蘭枝說那些羞人的話。

她支著下巴嘆了口氣,有些憂愁。

見明姝這般為難,蘭枝也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好一會,她想起什麼,眼睛一亮。

“主子,奴才先前在話本上看到一個法子,定能叫陸侍衛對主子變一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