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稀碎,當著大家的面再指羽落跟洛長歡。

“是她們,是她們害死了三公主,大家要被我們三公主作證啊。”

羽落誠惶誠恐,話都說不利索了。

“嫂,嫂嫂,您看這……我也沒說什麼呀,她怎麼就死了呢?”

“誰說她死了。”

仔細地會發現,自從竹陽斷氣到現在,洛長歡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她神色淡漠,雙臂環胸冷冰冰地站在一側,任憑紫竹哭天嗆地。

哪怕張太醫都驚呼竹陽沒救了,她還是冷眼相看,不說一句話,不出手相救。

牡丹看在眼裡,幾次想要開口,可話到嘴邊又噎回肚子的欲言又止。

洛長歡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其越是這樣,就越表明此事有蹊蹺。

且當聽到洛長歡反問:誰說她死了?這句話時,牡丹落落鬆了一口氣。

這麼說三公主還沒死。垂眸再看紫竹。

乾嚎,撒潑式的嚎啕,一奴婢如此不分場合,未免太詭異。

難道說?

牡丹心生一頓,目光又一次上了洛長歡的臉。

而洛長歡那張白嫩嫩的小臉始終雲淡風輕,就是那雙清冷如月的眸子,不知何時變得異常冷漠。

水汪汪的瞳孔彷彿眯著一層淡淡的迷霧,讓牡丹一眼望不到底。

張太醫拉著哭腔大喊:“來人,封鎖現場,我們不能放過任何害三公主的人,我們要還三公主一個公道。”

“張太醫確定要這樣?”

突然,洛長歡從牙縫裡擠壓出了幾個字眼,水眸低垂,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張太醫。

她氣勢磅礴,霎時壓的張太醫喘不過氣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太醫面子上過不去,以至於惱羞成怒。

“洛長歡,三公主都被你害死了,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這般跟本太醫說話?”

張太醫'蹭’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怒視洛長歡,伸出手指頭要指她。

洛長歡連個眼皮子也沒閃一下,就是嗓音低沉的厲害。

“張太醫,請收起你那骯髒的手,誰說三公主死了?”

垂眸抬眸間,她氣場全開,眼底乍寒,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冷色。

“微,微臣,微臣都把過脈了,三公主早已斷氣,這還能有假?”

張太醫即便身高八尺,可在人家洛長歡面前,心裡頭沒有一點兒底,虛的很吶。

好像又回到了幾個月前的慈寧宮,當時太后也是這種症狀。

他都哭倒在地,驚呼太后駕崩了,而後就被這賤丫頭打了臉。

難不成,這次又要打臉?

張太醫心裡頭七上八下的。

洛長歡略略將視線投向竹陽,玩味一笑。

“沒錯,她是斷氣兒了沒錯,但並非就是死了,信不信本郡主一出手,她就可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