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字型時,洛國公渾身一顫,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

他的心在哆嗦,是給嚇得。

“我說過,我之所以能墜崖完好無損的回來,是我亡母的靈魂救的我。”

洛長歡字正腔圓,一個字兒的一個字兒的往出蹦。

扯起謊來臉不紅的心不跳。

“咳咳……”

南笙千寒聽了,差點沒一口氣嗆過去。

我他孃的,什麼時候成了這女人亡母了?

懸崖之上,救她的那檔子事,到現在還在他的腦海記憶猶新。

小丫頭片子,強吻佔了他的便宜也就算了,趁他不備給他打暈後,還扒了他們的衣服,扔下他逃之天天。

現在,反過來成了她亡母?

妖孽的狐狸眼悠悠掃視洛長歡,雙眸嗜血般可怕。

“女人,你這在玩火。“

“別,大爺,咱們倆一碼歸一碼,等我這檔子事過去了,我再當面向您賠禮道歉。”

洛長歡眼珠子在眼眶提溜打轉,前後也就半盞茶的功夫,她已不再是那個失魂落魄哭哭啼啼的小丫頭。

“看得出來,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再說了,你的聘禮都來了,我這不馬上就成你的人了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覺著呢?”

“呵,好一個一家人!”

南笙千寒又抿了抿嘴皮子,玩味一笑,眼底的冷冽也隨之收斂了好多。

“呼……

洛長歡暗暗的呼了一口氣。

狗男人,叫囂什麼,要不是你對我還有點用處,真的以為我會怕你?

說你是我亡母已經抬舉你了,要是我以前的性子。

哼!

有你好看的!

兩人各懷鬼胎,各有各的想法,但現在目的卻出奇的相同。

那就是辦了洛懷桑這雜碎。

洛長歡搞定南笙千寒之後,瞬間底氣十足,昂頭挺胸冷冷道:

"我母親的筆跡,您該不會忘了吧?”

她眼神刀子一般,洛國公渾身滲得慌:“這?這不可能?”

用力一把揉碎那團紙,妄想吞進嘴巴,消蹤滅跡。

“大家都別相信,信是這孽障杜撰出來的,根本就不是夫人的親筆信。”

“洛國公!”

關鍵時刻,南笙千寒一個箭步過去,用力從後面一掌……

“咳咳……”

洛國公又猛烈的一陣咳嗽,吐出了,塞進嘴巴的紙團。

李福哭著跪倒外地。

“老爺,這上面明明是夫人的親筆所寫,明明將當時她是如何被害的原由寫得清清楚楚白紙黑字就在眼前了,您為何還要狡辯?”

“混賬東西,本國公如何行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管家指手劃腳了?”

洛國公氣急敗壞,用力踹了李福一腳。

李福直接趴到地上,牙齒磕到堅硬的地面,嘴角流出鮮紅的血來。

可手死死抓著那個被揉成團的信紙,仰頭長嘯,泣不可仰。

“蒼天在上,我李福瞎了眼,居然認賊作主,害了我家小姐呀,小姐,您死的好冤枉,李福這就為您報仇了……”

他大吼一聲,蹭一下從袖口裡抽出了一把匕首。

陽光順著屋子透進來,照在匕首上,刀尖銳利,泛著森白的光線。

“洛懷桑,你去死吧。”

他咬著牙,一個骨碌爬起來,奮力朝洛國公的肚子扎過去。

眾人一驚,瞠目結舌。

“國公!”

說時遲那時快,曹姨娘大哭著從外頭跑進來,不顧一切的擋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