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捕了幾隻野兔回來,在茅草亭下閒得得無聊,趴在地上轉動著腦袋,看著山谷中的一道金光就那麼東來又西去。
“這小子是不是玩兒瘋了?”
亭中的白小七,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正削著一根木條,她抬手捋了捋額前烏黑清秀的髮絲說道:“他是在練習,這樣的速度下,稍有不慎就會把自已撞的血肉模糊。”
大傻兩隻圓耳朵忽然豎起,盯著谷口的方向緩緩起身。
“有人進谷了。”
白小七聞言放下了手裡的小刀,起身走出亭外。
“會不會是樊通前輩?”
大傻抖了抖光亮的皮毛說道:“不是,來的是兩個人,而且步伐沒有酒鬼那麼穩健。”
一道勁風颳過,繆天語出現在身後。
“你倆看什麼呢?”
“你的大傻虎說有兩個人進了山谷。”
正說著,兩道身影一高一矮並排緩緩走來。
“這鬼地方,差點兒要了老命了。”
矮個兒開口抱怨著。
高個子左手扶腰有氣無力的說道:“還好還好,這不就柳暗花明了嘛。”
看著不遠處的二人一獸,矮個兒眼裡終於透出一絲光亮:“老弟,你看,應該就是他們沒錯了。”
繆天語和白小七也是上前走來說道:“朋友,百花谷向來生人不近,你們是?”
高個子率先開口說道:“你就是繆天語吧?這位是白小七朱雀門七門主?”
繆天語和白小七對視一眼,能進到這百花谷來,且能直撥出他倆的名字,應該是樊通之前所說的千里眼和順風耳了。
可這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的兩人,一副傻樣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繆天語試探性問道:“千里眼順風耳?”
二人聞言都嘿嘿一笑:“那都是道上朋友抬愛起的外號。”
高個兒一臉傻笑說道:“繆兄弟,我叫支烏諸,人稱千里眼,有辱其名可別見笑,嘿嘿。”
白小七噗嗤一聲輕笑,玉手掩唇實屬沒忍住。
繆天語憋著笑說道:“這位支兄弟,你這名字取得真夠特別啊。”
“嘿嘿,老孃取的,改不了了。”
矮個兒上前一步說道:“繆兄弟,在下鴿偶枸,人稱順風耳。”
大傻一個轉身趴倒在地,巨大的身軀一陣抽動。
繆天語憋得整張臉通紅,白小七回身向木屋走去邊說道:“我去準備茶水。”
“繆兄弟,你這白虎咋滴了?”
繆天語回頭看了看抽動的大傻說道:“沒事,它胃疼,老毛病了。”
鴿偶枸一臉好奇:“嘿!老虎也胃疼,這可頭一回聽說。”
“先別說它了,讓它疼一會兒吧。我們到亭中喝口茶。”
白小七端著茶盤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殘留著一絲笑意。
“二位這跋山涉水的來百花谷,是有千面門的訊息了?”
繆天語開口問道,順手倒上了兩杯熱茶。
支烏諸與鴿偶枸也著實是渴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支烏諸放下杯子說道:“事情和料想中有點不一樣,跟老酒鬼商量了一番後,還是決定親自過來一趟,還得你繆兄弟自已拿捏。”
繆天語再次給這兩人倒上了茶說道:“怎麼個不一樣?”
鴿偶枸開口說道:“暗地裡探來查去的最後只確定了一處千面門斂財的地方,但是這地方吧,你們朱雀門的人毫無用武之地。”
“為什麼?”
白小七撫裙坐了下來問道。
“因為那地方全是女人,還全是漂亮女人。”
“那是在當地一家有名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