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雖然張永有時候顯得挺呆,之前被朱厚照選中參與這次行動的時候也緊張的不行,但到了關鍵時候,那演技絕對算是不錯的。
由於習武的原因,雖然因為鳥沒了沒有那麼的雄偉,但多年操練也讓他不至於太過於陰柔,還是有那麼些陽剛在身上的。
穿上一身衣裝,深吸一口氣,帶著牛老六,押著朱厚照、朱厚煒兩人便朝著錦衣衛大獄走去。
“什麼人!錦衣衛獄,擅闖者死!”
眾人剛一動身,便被一群錦衣衛察覺。
剎那間,錦衣衛的手便按在了刀柄上,厲聲問道。
對此,張永不慌不忙,視一眾即將拔刀的錦衣衛如無物,面無表情舉起了手中的令牌,聲音冰冷毫無感情。
“奉牟指揮使命,押送這兩個賊子進獄。”
此時的張永,彷彿真成了那殺人不眨眼的皇家頂級鷹犬錦衣衛,一時間連朱厚照都在心中叫好。
此時,在場的一個錦衣衛千戶上前,拿過了張永手中的令牌,再看了看張永等人。
“我怎麼沒見過你?”
“不好!”
朱厚煒在心中暗呼,這就是沒做好計劃的後果,漏洞太多了。
能混到錦衣衛千戶這個位置,多少都應該相熟,畢竟一個蘿蔔一個坑,千戶也就那麼幾個坑而已,沒理由不認識。
這糟了個糕的不會因為天黑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當成反賊一刀幹掉吧!
那我這穿越的結局也太抽象了!
與朱厚煒的反應不同,朱厚照則是悄悄碰了碰一旁的朱厚煒,示意他放寬心。
果然,面對那千戶的訊問,張永沒有一絲破綻,依舊面色平靜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道:“我的身份,你無權過問。”
說罷,張永抬手,出現的不再是什麼錦衣衛的令牌,而是一道聖旨。
“皇命在身,無可奉告。”
見那明晃晃的聖旨,那錦衣衛千戶瞳孔微縮,最終是帶人跪下。
直到張永將那聖旨收起,方才起身,將令牌還給了張永。
“職責所在,望大人勿怪。”
雖然都是千戶身份,但人家是在有皇命在身的,自已可惹不起。
“大人請進。”
“嗯。”
面對對方態度的轉變,張永面色依舊,輕嗯一聲,便帶人走了進去。
“在外面看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是!”
待張永如法炮製,再將大牢內一些看守的錦衣衛也給匡出去後,朱厚照等人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活動起之前被綁著的四肢。
“怎麼樣厚煒,哥哥這手玩的還可以吧?”
朱厚照朝朱厚煒揚了揚下巴,驕傲的道。
“一般,哪個千戶接了不能暴露身份的聖旨還會隨身,而且還拿出來在別人眼前晃,太假了。”
對朱厚照這得瑟德行,朱厚煒顯然是不慣著的,直接點出了不足之處。
“哎呀,他們不敢攔的,哪怕這看起來很假他們也不敢,震懾性擺在這呢,那寫聖旨的紙也是真的,印章更是沒人能看得出問題,給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攔。”
“只要篤定了這一點,哥哥就能輕易拿捏他們。”
“只要膽子夠大拿捏的住對面心理,哪怕在別人看來很假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做,局內人可不見得都那麼清醒能看的那麼清的。”
朱厚照對朱厚煒提出的問題一點所謂都沒有,雖然計劃很簡陋還漏洞百出,但就是能行,你說氣不氣?
很多所謂的對峙,其實本質上就是心理的博弈,拿捏好了想贏其實很簡單。
“不過......張伴伴這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