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名的奸商,皆沒有活下來的。久而久之,這人在江湖也落了個‘彼岸花’的名號。
人間沒有彼岸花,彼岸花只開在陰曹地府。見‘彼岸花’,便是入黃泉。
長鞭一甩,倒刺直接咬進那人皮肉之間。右臂浸滿了血,手裡的刀自然掉落。卻只見這女子長鞭掃過,借力將刀甩出去,只落下半數人倉皇逃竄。
黑紅的衣衫哪裡看得出滴上了血跡,長鞭上期在滴血,‘彼岸花’的眸子微沉,一直未開的口緩緩張合,言語中帶著三分輕蔑:“官府?”
“咔嚓。”
樹枝折斷的聲音響起,‘彼岸花’的目光直接掃了過去——草叢裡藏著的人衣角都露了出來,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吧?
取下腰帶上彆著的面紗,三兩步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把人提了起來。
看著面前這姑娘,‘彼岸花’愣了一瞬,這張臉……
“你可曾看到我面容?”
“不……”對面這姑娘身上正是那件‘春風不由人’,雖是不嬌,可一看便是大戶人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哪裡見過這般景象,不自主的抖起來,“我適才……”
這姑娘適才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彼岸花’的背影、滴血的鞭子和倒了一地的押運護衛。
面前這姑娘沒有想象中的怕自己,也是自己殺人時頭一次路過的無辜人,‘彼岸花’笑笑,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知道看見我面容的人都去了哪裡麼?”
垂眸掃過那些七零八碎倒在地上的人,這姑娘一雙手攥緊了拳,才令自己儘量平靜下來,可若是細聽,聲線中帶著一絲顫抖:“死了。”
“哦。”‘彼岸花’不敢確定這姑娘的身份,畢竟能這麼巧出現在這荒郊僻野,若說不是個陷阱,是誰也不會信的。
“可是,如今我正缺一個通房的小丫鬟……若是你這種嬌滴滴的大小姐來做,想來別有一番意趣。”
“不如你隨我回家?怎麼樣,小綠?”
‘彼岸花’知道,若是個真正的大小姐聽見這種話,若是不惱都是不可能的。如今帶回去監視一番,若是無事,自己一個女人,也不會汙了其清白。
“你,我……”‘彼岸花’實在是有些讓人雄雌莫辨,‘小綠’又真個沒見過前者的面容,如今說出這話來,只讓‘小綠’羞惱起來,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脖頸向前一伸,“你殺了我便是!”
“殺了?”‘彼岸花’的話其實一點也不少,只是對於那些將死之人,說多少話都是無稽之談。
可面對‘小綠’這種小美人兒,‘彼岸花’的耐心可不是一般的好:“你這樣的小美人可不多得,我那一山的弟兄尚且需要後繼有人,就算是我……”
這下都不用‘彼岸花’出手了,‘小綠’身子猛的一衝,就要去撿起那落在地上的刀,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真沒意思,‘彼岸花’心裡念著。這大戶人家的小姐為那些滿口‘仁義道德’,可一心只為了仕途,娶了公主,便能拋棄糟糠之妻的東西守著所謂的‘貞潔’,將自己當做旁人的附屬,動不動就要尋死覓活,當真是無趣!
長鞭送出,藉著慣性環在‘小綠’腰上,適才能直接將人撕裂成兩半的長鞭如今倒是同輕綢一般,落在身上沒有什麼力量。
‘彼岸花’手腕一抖,還未來得及彎下腰去的‘小綠’拽回自己身邊,掏出懷裡的迷藥捂住對方口鼻。
“唔,唔,你!”
眼看著‘小綠’在自己懷裡癱軟了下去,‘彼岸花’將鞭子收在腰間,兩隻手一手攬腿,一手扶著‘小綠’腰背,將人抱了起來:“這大家小姐就是麻煩,還是昏過去好說話些!”
“好,好,咱們拍點花絮。”寧雲帆喊了卡,點點頭,“今天咱們就到這裡,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