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振東和張士賢在鍋盔山與四少把酒言歡,勾勒著他們以後未來的事業,也討論著怎樣能夠更好的逃避所犯下的案子,這一場飯局持續到了晚上九點多鐘,由於酒精的刺激每個人都顯露出了醉酒的狀態,阿昌已經頭朝裡,紮在炕上睡著了,其他幾人也搖搖晃晃,沒一會工夫都躺下睡去……

夜晚的松吉市,街上依然平靜,商業街也依舊那麼繁榮。

四大金剛的老二正在和老四通著電話,訴說著他的遭遇“我得想辦法出去,憋在物流園裡啥事都幹不了啊!”

“二哥,路被挖斷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繞一下,從野地裡走出來呢?我去接你……”老四說道。

“野地裡?這黑燈瞎火的,我咋走!那要繞很大一個圈子,我試一下吧!村口也有人把守,你咋過來?”

“二哥,村口好像沒人了,我聽說自從路被挖斷之後,他們的人就撤了!”

“哦……!行,你往利民村來吧,我現在想辦法出去!”

“好,二哥,我這就動身”老四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四十分鐘過後,老四駕駛車輛來到利民村,他只看見村口有木頭攔截的路障,並沒有發現有人看守,於是叫手下人把路障挪開,繼續開車往村裡走,在車子還沒到斷路盡頭的時候,藉著車燈的光亮,發現遠處的路邊坐著一個人,在那裡吸菸,他們剛到近前,老二站起身,說道:“老四,你可來了,他媽的,這黑燈瞎火的,給我繞懵了,還特麼有一條河溝子,你看!弄得我滿身是泥!”說著,指著自己的褲子。

老四被眼前老二的落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說道:“二哥,你去河裡抓魚啦?咋弄這個樣子!”

“你咋還拿我開玩笑呢?這都啥時候了”說著,沉著臉鑽進車裡,接著說道:“趕緊的,回城,他媽的,這個跟斗栽的!”

老四也上了車,問道:“二哥,到底咋回事啊?賈振東咋這麼大膽子,敢跟我們作對?他不想活啦?”

“哼!他媽的……真特麼窩囊,他放話了,只要是四大金剛的人一個都不準從這裡過!”老二說完,攥著拳頭,砸了兩下車門。

老四聽到這裡,眉頭緊鎖罵道:“媽了巴子的!我們混社會的時候,他特媽是個啥?現在翅膀硬了,敢和我們叫板了!”

老二的眼神中充滿殺氣說道:“老四,我感覺賈振東要對我們下手了,想搶我們的生意!你說咋辦?”

“啥?搶我們生意?呵呵呵……那他可真活膩歪了!我特媽一槍噴了他……”老四氣哄哄的說道。

兩人說著,車子行駛到了市區,“二哥,你先去聖龍洗浴中心洗個澡,我回去給你取一身乾淨的衣服和鞋子,一會我就過來。”

“嗯,好,我去洗洗,真特娘晦氣!”說著下了車,走進了洗浴中心。

老四琢磨了一下,拿起電話,給老三撥了過去,

“三哥,咱們那個東遠物流園的事你聽說沒?”

“我聽說了,正好我要去找你呢,老二恐怕還在物流園出不來呢!”

“三哥,我把二哥接出來了,他在聖龍洗浴呢”

“哦!行,我一會過去,咱們碰個頭,商量一下咋整”

“三哥,那你就別去聖龍了,我正好去給他取衣服,一會我們在西四茶樓見吧”

“行!那我先過去!”

二人簡短溝通後,結束通話電話

老四開著車,越想這事心中怒火越大,於是他不由自主的,來到了金麗都歌舞廳門口,夜晚的金麗都歌舞廳在霓虹燈的映襯下格外的絢麗,進出的客人絡繹不絕,可見生意相當紅火。

他坐在車裡點燃一支菸,嘴裡說道:“草泥馬的,賈振東!走著瞧……!”說完,把半截菸頭扔出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