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媽的,我那個兄弟,帶出來好好的,死在你們這了!我得跟他要個說法……”。

劉波說道:“我也傷了這麼多兄弟,我得給他們報仇……”。

劉波想了想說道:“濤哥,你的勢力在冰城也是很強的,可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呀!你看?我現在,兄弟傷的傷,還有在春城的那邊上不上來的……”

“是這個道理,可我也不能就這麼無聲無息了吧?這話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混?在冰城我啥時候吃過這虧?槽”白鳴濤怒氣衝衝的說道。

劉波看了看他,說道:“濤哥,那你打算怎麼辦?”

“兄弟,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我從冰城調我的人過來”白鳴濤冷冷的說道。

“濤哥,要不要你與賈振東那小子見見面,談談?”劉波說道。

“肯定要見面的,我兄弟不能就這麼白白死掉……”

二人聊著走出了醫院,在車上,白鳴濤說道:“兄弟,我馬上回趟冰城,最遲明晚我就能趕回來,你看看想辦法幫我約一下賈振東”

劉波說道:“明晚?明晚你要跟他談?”

白鳴濤冷冷的說道:“我兄弟不能白死……”

“行,濤哥,我下午就通知他,明晚你跟他會面”劉波說完,思索了片刻又問道:“濤哥,我們這邊咋準備?萬一談崩了,發生衝突咋辦?”

白鳴濤想了一下說道:“談崩了,我特媽就崩了他!我就想看看,這地頭蛇是怎麼個不能壓!”

“哦~~”劉波回應著,點著頭。

來到車站東廣場,白鳴濤上了他自己的轎車,說道:“我現在就回冰城,我這邊的兄弟,你照應著點……”,

“嗯,好的濤哥,不是事……”劉波回應著。

白鳴濤的轎車在廣場轉個圈,疾馳而去……。

金麗都歌舞廳內

賈振東兄弟幾個,一直都沒有離開,怕那些鬧事的再次捲土重來,做好了一切準備,鄧九冰靠在大堂的吧檯處,斜歪著身子,說道:“大哥……那個車站東的劉波也沒辦事啊,都找於四說和了,咋還報復咱們呢?”

黃阿洛慢條斯理的說道:“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啊!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地……”

張士賢從外面走了進來,說:“大哥~昨天我們扎的那幾個,有一個人掛了,去醫院沒救過來……”

鄧九冰說道:“槽,就他媽掛一個呀?”

賈振東問道:“有白鳴濤的訊息嗎?”

張士賢答道:“有人看見劉波帶著一個人去醫院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沒人見過,也不認識”

“哦~~”賈振東點著頭。

“不過,聽說那個人跟劉波到車站東的客車場,隨後自己又開著一輛車,出城了……”張士賢接著說道。

寇育海此時沉思中,突然抬起頭說:“大哥,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於四,說說這事兒?”

“我覺得還是得找他一下”黃阿洛說道。

賈振東想了想說:“好,老寇說的對,佐佐木,九冰,你倆跟我去沙場”

說著,三人起身離開金麗都歌舞廳。

於四的辦公地點在上次大火之後,換了個地方,這個地方距離主路匝道不遠,在防汛堤壩外側,停車也方便。

“四哥,哪天去摸兩把呀?”

“槽,你給我滾犢子!老子特媽戒賭了,誰再敢跟我提這個字,割了他的舌頭……”於四大吵大嚷的在屋裡,那聲音在屋外都能聽得見。

賈振東三人徑直把車開到了於四房子前邊。

“四哥,有車來了,誰呀?”老疤說道。

於四探頭往窗外看著“哎呀臥槽!是賈振東……”

嘴裡叨咕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