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我市存在黑惡勢力的話,那是我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的嚴重失職,調查結果怎麼樣?”
“對屍體的法鑑要48小時內出結果,這是最快的了……”
“你,趙長順立刻去通知所有進出城卡口,車站,嚴格盤查,哪怕有一點線索也不要放過,太囂張了……”
“是,領導!”說著起身往外走。
“你等等,對劉殿文的社會關係嚴格盤查,發現帶有涉黑性質的團伙就地給我拔掉……,拔不掉他們,我就拿掉你!”
“是,領導,堅決完成任務”趙長順走出了會議室,此刻他的心裡壓了一塊大石頭,無頭緒的案子,取證都困難,又能咋辦?用革命的一句話: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幹吧,武副局長軍令狀三十天,給我的可不會是三十天吶!哎呦……嘖嘖嘖……。
老K做掉劉殿文之後,沒敢去車站碼頭,在路邊攔截了一輛物流的卡車“師傅,能捎我一段不?我著急回家,家裡老母親病重,一時半會還等不到車”
“我這車裡也沒太大地方啊,你到哪兒下呀?”
“我到江北的張家窩棚收費站前邊就行,我家就在旁邊那個屯子”
“啊,那行,那你上來吧,捎你一轂轆”
老K上車後,給司機和跟車的每人一包煙,又客氣的給人點上。
“師傅,你這是跑哪趟線啊?活還挺掙錢吧?”
“啊,我倆跑滄州到江城邊境那邊,現在活也不好乾,累死累活的掙不了幾個錢,家裡老婆孩子張嘴等著吃飯,不幹咋整,也不會幹別的呀”
“可不是咋地,這年頭錢難掙屎難吃”
“唉?大兄弟,你幹啥買賣呀?這是在哪回來呀,背這麼大兜子,遠道的吧?”
“啊,我是從沈城回來的,我打打零工,維持生活,這不嘛給家裡人買一兜子東西”老K邊說著,邊用眼角餘光掃著另外那個跟車的人。
很快,前方不遠處能看到收費站了,收費站前面都是武警和警察,盤查著來往的車輛,司機隨口說了一嘴“除了卡口就是盤查!這也不知道咋滴了”
老K看了看很自然的說道:“查的緊一點好,我們還能安全一些,誒!師傅,就在這靠邊停一下就行,我從這過去就到家了,抄個近路”,司機慢慢的靠邊停了車,老K下了車,道謝了司機之後。翻過了欄杆往野地裡跑去……。
半個月後的一天中午
賈振東跟曹福在富順大酒樓頂層的一個包廂內,寬敞的房間,轉盤大桌上擺著十八道菜,每個菜都是那麼精緻,桌子中間放著兩瓶茅臺酒,和一瓶紅酒。
“振東,這個環境咋樣?喜歡不?”
“曹哥,這規格那還說啥了”
“上次我安排你是在西餐廳,這回是中餐,標準的中餐,你看這道菜是淮揚菜,那是國宴的標準吶”說著用手指著,介紹著。
“曹哥,這不是又讓你破費了嗎!”
“誒?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不過說一句不客氣的話,能這麼跟我坐一個桌子上吃飯的,除了我哥曹海那就是你,沒有第三個人”曹福說完,緊繃著嘴角,用非常欣慰的眼神看著賈振東。
賈振東頓了一下,說道:“曹哥,這頓飯,有什麼由頭嗎?”
“你呀你,難道我請兄弟吃個便飯,還非要搞一個什麼理由?哎呦,真是度君子之腹啊……”曹福說著哈哈笑起來。
什麼?度君子之腹?那上一句豈不是小人之心?
哈哈哈哈……他也隨聲附和的笑了起來
“振東,你看這是什麼?”曹福說著遞過去一沓紙,他開啟一看,上邊寫著金麗都歌舞廳轉讓經營合同。
“曹哥,這?……”賈振東木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