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師傅譏諷的輕嗤了聲,“你乾的事,回去我會如實上報給汽車站,像你這種對待同志態度惡劣的人,根本不配當售票員。”

售票員一聽立刻急了,“孟師傅,我們做了這麼久的同事,你怎麼能為了個陌生人這樣對我。”

“我為跟你做過同事而感到羞恥!要是汽車站保你,那我就不幹了。”孟師傅無法忍耐的訓斥。

售票員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腦袋嗡的聲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直到看見孟師傅轉身離開,她才驚恐的回過神,急急地追了上去。

“孟師傅,你這樣不是要逼死我嗎?我家裡還有三個孩子等著我的工資養呢!你要是覺得我做錯了,那我去跟那女同志道歉還不行嘛。”她苦苦的哀求。

要知道售票員這個崗位誰都能做,但司機可是技術工。

真要是鬧起來,汽車站肯定不會保她。

孟師傅根本懶得搭理她,不耐地冷聲道:“你求我沒用!既然知道這份工作重要,你早幹什麼去了?”

售票員繼續苦苦哀求了好一會,可這孟師傅說什麼都不肯鬆口,一定要讓汽車站開除她。

最後被纏煩了,直接繞過她就走了。

她完了!

售票員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哭起來。

她要是把這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丟了,丈夫和婆婆肯定會打死她的。

然而已經離開汽車站的江阮阮,根本不知道這邊的鬧劇。

她找了個公廁,趁著沒人從空間裡拿出桶和盆子接了些水,然後閃身進去擦了個澡,又換了身乾淨的新衣服,才一路打聽著找去了大院。

“同志你好,我想找下柳振興爺爺,可以麻煩你打電話去柳家問下嗎?我姓江,我爺爺跟柳爺爺是舊識。”

她站在門口,禮貌詢問持槍的警衛員。

警衛員仔細看了看江阮阮,點點頭,進門房撥通了柳家的電話。

“喂?”

正在看書的許珍懶洋洋地接起電話。

聽到對面的話,她瞬間變了臉。

“什麼姓江的舊識?我們老爺子根本不認識!現在知道個名字就想上門來打秋風的人那麼多,你們可要看緊點,別不知道什麼底細的人都放進來。”

許珍這話說的毫不客氣,完全沒了往日裡軍長媳婦的平易近人。

警衛員雖然察覺到了反常,但也不可能去管柳家的家事。

掛上電話,他抱歉地看向江阮阮。

“江同志,不好意思,柳家的人說不認識你。”

“沒事,我在外面看看能不能等到柳老爺子。畢竟是家中長輩的事,還是得當面問清楚。”

江阮阮特意向警衛員說了下,免得等會他覺得自己有問題,直接給扣押了。

好在警衛員見她態度誠懇,也就沒多說什麼。

江阮阮走到一邊樹蔭下,眉眼才一點點冷了下來。

喝了這麼多天的靈泉水,她的五感都變得比原來敏銳了。

所以剛剛電話那頭女人說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呵,這就是柳家!

江阮阮輕嗤了聲。

這要不是原主遺留下來的攤子,她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然而掛了電話的許珍,此時氣得都想把電話砸了。

剛就坐在一邊的柳雅慧看到她這樣,小心翼翼地問:“媽,是誰又找上門來打秋風了?”

“還能有誰!那個妄想嫁給你哥的江家人!”許珍暴躁的道。

柳雅慧愣了下,隨即急急地道:“那家臭老九怎麼好意思來?就他們的孫女也配?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算了找過來了也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