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還捆綁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在做什麼?”
眾人一怔,不禁面面相覷。
這個問題,他們倒從沒有想過!
孫昭安試探著道:“按照以往的經驗,通常這種把死者先控制起來不急著殺死他的兇犯,都是想先折磨死者一段時間……”
“可是,咱們這個兇犯可沒有折磨死者啊。”
蘇流月微微揚了揚眉,道:“除了脖子上那個勒痕,和胸口上的致命傷,死者身上再沒有任何傷痕,兇犯甚至沒有玷汙她們,還細心地幫她們穿上了大紅色的嫁衣。
死者的婚服是兇犯帶過來的,而且婚服的大小剛好貼合她們的身形,但……他帶過來的鞋子卻完全不合死者的腳,說明,兇犯是近距離跟死者接觸過,但他們間的關係並不親近,至少沒有親近到可以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腳的程度。”
大慶民風雖然開放,但女子的一些私密部位也是不能隨便給外男看的,其中就包括腳。
“而鍾姑娘,甚至很可能只和兇犯有過一次接觸。
這說明了什麼?”
蘇流月頓了頓,沉聲道:“說明兇犯能只憑眼睛就精準測量女子的體型,他平時從事的,很可能是裁縫、成衣店店主或與衣服縫製相關聯的工作。
而從他很可能識文斷字來看,他家裡條件應該不差,更可能是後面的兩種情況。
這樣的兇犯,定然對各種衣裳十分熟悉,他用來給兩個死者穿上喜服的時間應該不長,除了穿喜服外,他定然……還曾經對兩個死者做過什麼。”
馮大力眉頭緊皺道:“兇犯沒有毆打虐待死者,也沒有玷汙她們,他還能對這兩個死者做什麼?”
想到蘇三姑娘方才說,他隨口說的“以書會友”很可能蒙對了,他眼眸微睜,一臉不可思議地道:“這傢伙,不會是在跟兩個死者討論書裡面的內容吧!”
這個兇犯……也屬實奇葩!
馮大力越說,越似乎找到了某種感覺,輕吸一口氣道:“說起來,那個兇犯在把刀子插進死者的胸口前,還狠狠勒過她們的脖子,但兩個死者不是被勒死的,就是說兇犯在千鈞一髮之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把手收了回去,也說明,用手把死者勒死並不是兇犯想把她們殺死的方式,很可能只是一時失控。
他會突然這般失控,不會也是因為……這以書會友的過程,不太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