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毫無道理。

“我怎麼就沒出息了。”二代老祖有些不服氣。

“記憶都被人給動手腳了,還在這裡神氣呢!”

贏君一的話準確的扎中了二代老祖的心,他也無從反駁。

“知不知道異象於你而言意義不大,何必深究呢?”二代老祖緩了一會兒,才一臉正經的說道。

“異象於我而言意義不大,但大秦子民的異常呢?”

這才是贏君一想要弄清楚的地方,從贏灝錚的形容便能看出其中的可怕,哪怕他們信服的是自己。

但這根本不是自己後天掙來的,贏君一心底總會對此缺少自信。

二代老祖看了贏君一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把這種狀況當做你以後必須達成的目標不就好了。”

贏君一聽了二代祖的話,沉默的點了點頭。

“老祖是十四年前甦醒的?”

贏君一這句詢問算不上詢問,畢竟這些年除了她出生這件大事以外,大秦並未發生必須讓這些老祖出手的大事。

不等贏君一繼續詢問,二代老祖便詳細的和贏君一講了他自贏君一出生後記得的事情。

二代老祖自太古末期開始沉睡,期間度過了遠古、上古、亂古。

十四年前贏君一出生那一日,帝陵中所有人都從沉睡中甦醒。

當日的事情,他記得的並不多,整個帝陵範圍內仙氣化雨伴隨著金光湧入他們身體,他們此前的暗傷都被修復。

除此以外,帝陵範圍內也死了不少人,連人帶魂被抹去,歷史的長河裡也不再存在,這一批人除了他,沒有人會記得。

他會記得大抵是對方給予的警告。

帝陵原本不算濃郁的仙氣在這次降雨中形成了一條河流。

他們甦醒了卻沒辦法離開帝陵,直到贏氏來人準備帶走贏君一,他想要對贏氏之人出手,但無形之中總有東西束縛著他,不僅僅是他,整個帝陵中修為高於至尊者皆無法出手。

大秦在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不是贏氏之人的對手,又想到了贏君一的身份,他便預設了對方帶走贏君一的事情,並與之協商了歸期。

“贏氏之人為何要帶走我?”

贏君一對於這一點一直很好奇,但贏氏之人不會為她解惑。

“大秦帝國和帝族嬴氏建立之初便是為了你。”二代老祖知道的事情不算太多,他的父親,大秦的建立者也只是在他繼位時匆匆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此後他遍尋仙域而不得其蹤跡。

贏君一聽了這話,仔細回想了自己在贏氏的情況,她並不覺得贏氏是為她而建的。

至於大秦,鎮國帝器都在她手裡,無數的收藏在她手裡,可以調動軍隊、附屬勢力、隱藏勢力的國主私令在她手裡。

說是為她建造的勢力也能說得過去。

“大秦是為我而建的勢力的承認,贏氏應該是原來的贏氏之人建立的。”

“帝族贏氏是為你而建的。”二代老祖肯定的說道。

贏君一聞言,有些默然,她在贏氏翻閱過記載帝族贏氏發展歷程的典籍,其中只是記載了帝族贏氏的建立者和大秦帝國的建立者是親兄弟,因意見不合才形成如今的大秦和贏氏。

二代老祖見到贏君一沉思,再次開口說道:“只是人心易變,帝族贏氏或許並不記得初衷,又或許記得初衷的人都不在了。”

贏君一對此沒有說什麼,天下熙熙攘攘,沒有利益如何發展下去。

“我能給你們帶來什麼益處?”

二代老祖聞言,愣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只是遵從父命。”

贏君一如今的修為不夠,她沒有詢問關於大秦建國國主怎麼知道自己會降生的事情,探究太多對她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