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打,著實讓趙靈奕頭疼。正當三人說話之時,又聽那大門外陣陣腳步聲傳來,似乎有一批人馬朝此處靠近。林凡笑著說道:“無須緊張,門外是我帶來的人馬,今夜春月樓的人,似乎在城裡城外到處摸察著什麼,在下擔心那些粗鄙之人打擾到奕兒姑娘,便向家父要了一隊人馬,前來保護奕兒姑娘。”黃七此時早已明白這人為何對自已這般傲慢,原來是錯把自已當作情敵,吃著飛醋。趙靈奕答謝過後,又問道:“那你可有聽到什麼風聲?”林凡搖了搖頭。正在此時,只聽院內“咚”地一聲,正是那李敖,揹著昏迷的方炎跳入院中。原來李敖處理完那邊的痕跡後,便回到棋院,遠遠又見到門外有隊人圍守,心急之下便繞到暗處跳了進來,隨即就看到了林凡,不用多問,門外的人定是林凡帶來的。林凡也是嚇了一跳,看清來人後道:“不愧是李叔,竟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咦?李叔,你背後揹著何人?”李敖順手將方炎扔到一邊,拍了拍身上的塵灰,便道:“大小姐,此地恐不能久留了,另外家主那邊也要儘快派人通知一二,這次我們似乎惹到麻煩了。”趙靈奕回道:“李叔,我已派人回去報信,現在我等出城恐怕更加引人矚目,況且林公子在這,想必定會護我等周全。”說罷便看向林凡。

林凡見趙靈奕這般我見猶憐的模樣,哪裡受得了,隨即信誓旦旦地大拍胸脯表示,有他林凡在,斷然無憂。“不過這又是何人?奕兒你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麼?莫非是與那春月樓有關?”林凡隨即又問道。黃七與李敖將事情向林凡略微陳述後,林凡也是皺了皺眉道:“我只知道這春月樓不簡單,家父曾交代過不要輕易去招惹,即使我再怎麼玩世不恭,也一直沒去那消遣過。我看這樣吧,我抽出數名守衛,你們換上守衛的衣甲,先隨我回府,再由家父來安排吧。”幾人商量下,便也覺得只好如此,棋院肯定待不住了,去城外更無保障可言。黃七自然不懼,即使那府中有異,黃七也自信憑盈風步能安然脫身。於是眾人便略微收拾了一下,連同被監管的林如煙也一併換上守衛的衣甲,大隊伍便浩浩蕩蕩地向城主府出發了。“有什麼發現嗎?”春月樓外暗處之中有一人說道。“城內暫未發現那幾人行蹤。”“我這邊城外跟著方寒留下的標記,一路到了郊外林中,最終發現了方寒的屍體,但是現場並無明顯打鬥痕跡,想必是被對方抹了去。”原來春月樓那守衛帶著人手,暗中將那城內城外都摸察了一遍。“哦?這麼說對方不一定撤離此城了?也有可能還留在城內?那這樣吧,一部分人去城外數十里的參王山那,打探一下,儘量避免動手,只需探得行蹤即可。另一部分人隨我去城主府,方才我見那林凡帶人去了天星棋院,呆了一會兒又返了回去,其中必有蹊蹺。”說罷,那暗處之中十數道身影便散去。沒多久黃七一行人便來到城主府中,“爹,我回來了。”林凡大聲嚷道,並帶著黃七幾人朝著廳內走去。“哦?這麼快便回來了,這幾人是?”只見廳中主位坐有一四十來歲的莊嚴之人。林凡快步上前附耳細聲,將事情說了個大概,隨後便乖巧地立在其身旁。“哦?你便是那趙靈奕?嗯,不錯,十分不錯,怪不得犬子痴情於心。”趙靈奕連忙謙稱不敢。林振仔細打量著幾人,接著又道:“諸位放心,既然犬子將各位帶來,我便會護各位周全,那春月樓我早就想將其剷除了,只是時機未到。”黃七眾人一聽,皆鬆了口氣,並且聽其意思似乎早不滿那春月樓。“報,大人,府外有幾人在此處徘徊,其中有一人正是春月樓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