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變地微涼的那隻手。
真的很溫暖。
“那天皇帝非要拉著我共飲,沒辦法,誰讓我是搞死河間侯府的大功臣呢?就他那酒量,屬實不怎麼樣,很快就醉了,醉得人事不省,而偏偏這時,一個喝醉了的你跌跌撞撞地來了,剛好就撞進了我的懷裡。”
魯才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回味:“你知道嗎?你的身上很香,香得讓我難以抵抗,你比青樓裡的□□還會勾引人,我作為一個男人,被你勾引得渾身起火。”
賢太妃的目光逐漸變得驚懼:“你住嘴!你胡說八道!”
她怎麼可能被這個人侮辱過?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
蘇清意被噁心得側過頭去幹嘔了幾下,魯才盛此人,真是死了也要把十八層地獄給走個遍。
賢太妃越不想聽,魯才盛就越要說,他雙眼生出血絲,眼睛又瞪得老大,相當駭人:“你的身子可真軟啊,令人流連不已,我本來對女人沒有興趣,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了女人的好。”
賢太妃失聲尖叫起來。
而魯才盛偏偏要跟她作對:“而且你的肚子也好爭氣啊,只一次就懷上我的種,你還順順利利地瞞過了皇帝,把這個孩子給生了下來,還是個男孩,哈哈哈!”
賢太妃捂住了耳朵,涕泗橫流。
“魯才盛你給朕住嘴!”蕭恪直接起身給了魯才盛一腳。
魯才盛被蕭恪一腳踹了個人仰馬翻,暫時沒了力氣繼續大聲嚷嚷,可他仍然竭力說著:“成王,沒想到吧,你爭奪皇位路上最大的對手,根本就不是你的親兄弟,你父皇最寵愛的兒子,是我的種,你們皇室又能如何?還不是被我給玩弄於鼓掌之中!”
到了最後,魯才盛都要破音了。
蘇清意忍不住道:“你覺得你現在很光鮮嗎?看看你的樣子,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你一個喪家之犬,還嘲諷我們?”
魯才盛被蘇清意一針扎到了痛處,他扭曲的笑容漸漸地淡去:“是,你們贏了,我也好,我的兒子也好,都鬥不過你們,你們可真是了不起啊!”
蕭恪又給了魯才盛一腳:“誰許你對皇后這麼說話的?”
魯才盛這下愣住,他指著蘇清意,不敢置信,甚至直呼蕭恪名諱:“蕭恪你瘋了?放著滿京城的世家女子不要,立她一個低賤的商人之女當皇后?”
蕭恪發現跟魯才盛這種人果然不值得多費口舌:“來人,將這罪臣給朕拖出去,砍了丟亂葬崗喂野狗。”
既然蘇清意無意暴露真實的出身,那壓力他扛著就是。
誰也不能阻攔他立蘇清意為皇后。
賢太妃被魯才盛一刺激,也瘋癲了,蕭恪派人把她送回去休息,還找了個太醫去給她看病。
蕭華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他不會還對蕭華的母妃如何,更何況,賢太妃今天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受到的衝擊也很大。
難怪魯才盛敢謀逆,他敢構陷河間侯府,敢睡皇帝的女人,敢謀逆也不足為奇。
“亂臣賊子,不外如是。”蘇清意離開地牢前,瞥了一眼牢房的方向,評價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