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意就剛剛好。

蕭恪坐在榻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清意,過來。”

蘇清意慢吞吞地挪過去,別捏地坐在了蕭恪的腿上。

白天好歹隔著厚厚的衣袍,現在他們身上都只穿著寢衣,身體的溫度便顯得異常突出。

“殿下。”蘇清意的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蕭恪沒嚇唬她,反而問道:“你是想熄了蠟燭,還是燃著蠟燭?”

月光並不是很明亮,要是熄了蠟燭,什麼都看不見,那多多少少可能會出點問題,可要是不熄,她也沒那個臉皮。

蘇清意豎起一根手指:“殿下,只留一盞燈可以嗎?”

蕭恪抱著人調轉了方向,將蘇清意給放進了被褥裡:“可以。”

他起身去將多餘的燈都給滅了,只留下了一盞在床頭的。

蕭恪蹬了鞋子上床,放下了床幔:“清意,疼就告訴本王。”他俯下`身,扯開了蘇清意寢衣的繫帶。

蘇清意下午看的避火圖這會兒已然不記得了,她緊張兮兮地等著蕭恪將她吞吃入腹,隱隱約約的,她好像看見了蕭恪的那處地方……生得很雄壯。

原來避火圖是有實際根據的?

“痛!”蘇清意一時不察,痛得眼淚花冒了出來,順著眼角流向兩旁。

蕭恪還有功夫給她擦眼淚,一邊擦一邊道:“抱歉清意,你忍一忍。”

想來成王殿下對自己的本錢認識得很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