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目光艱難地從那鼓起的小腹上挪開:“那也得多多熟悉,光親做孃的,豈不是天天黏著你一個人抱?那得多累。”

蘇清意眼睫顫了顫,蕭恪,竟然還會想到這個。

很多男人都把女人為他們生兒育女當作天經地義,妻子懷孕期間不照顧不體貼,只時不時地問上一句就算盡心了,然後趁著妻子懷孕有了理由光明正大地去睡別的女人,有的人是納妾,有的人是進青樓,到頭來他們可能還會嫌棄妻子年老色衰。

蕭恪比這世間很多男人都做得要好,哪怕自己不會對蕭恪交付一片冰心,也樂意和蕭恪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蕭恪算得清楚,但是也願意為你用心。

就是不知蕭恪會不會永遠保持現在這般不變,要是變了,那她豈不是老了要吃虧?

“殿下快去沐浴吧,時辰不早了。”蘇清意算了算,蕭恪沐浴完就快能過子時了,守歲她不一定能守得動了,便早早歇息的好。

蕭恪嘛,身強體壯火氣旺,適合用來暖床。

還不知自己在蘇清意眼裡大約等同於暖爐的蕭恪:“?”

“那你的頭髮擦乾後就先睡。”蕭恪摸了摸蘇清意的手,已經有點發涼了,“趕緊躺進被窩裡。”

蘇清意“哦”了一聲,讓鈴鐺加快速度。

蕭恪這才去沐浴。

“側妃,奴婢感覺殿下對你很上心。”鈴鐺是蘇清意的心腹,自然才敢說這個,要是換作別人是斷斷不敢開口的。

蘇清意渾不在意地道:“現在上心不能證明什麼。”

他對皇位還上心呢,那她能和皇位相提並論嗎?自然是不能的。

感情不能代表一切,就像她的父親母親,真正的伉儷情深,後面也因為到底要不要為二十多年前的亡魂翻案而產生了爭執?

母親病由心生,很快就病逝了,父親在母親病逝之後又恍然大悟,然斯人已去,過往都成雲煙。

蘇清意在自己的父母身上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隻有不用心,才會不傷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