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恪的恩愛佐證。

像賢妃這般?

蘇清意打了個激靈,她不免回憶起賢妃是如何撲到皇帝身上去的,那一幕,真是令人難以忘懷。

不過作為宮中妃嬪的兒媳婦,不可能真的和其他女眷一起去賞花遊玩,她們也不會經常進宮,這一次進宮了,當然要去自家母妃身邊伺候著。

況且,身為皇妃,說話如此粗鄙,著實是叫人貽笑大方。

“娘娘,妾身還不曾見過這御花園的景色呢,您能不能帶妾身去長長見識?”說是去看風景,實則是遠離這是非之地,誰願意聽賢妃傳授勾男人的技巧?

淑妃自然是說好,她也確實不想在這裡聽著賢妃胡言亂語。

賢妃左邊是淑妃,右邊是德妃,蘇清意和嘉王妃不約而同的,扶著淑妃和德妃起身。

蕭恪派來榮給他送來的紙條上正寫著:紅袖樓花魁入隋王府,隋王深喜。

這個紅袖樓花魁是誰的人,也很明顯了。

蕭恪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君子,賢妃夥同蕭華整那麼一出噁心人,蕭恪一直沒有忘,不過是沒有急著立即報仇而已。

隋王妃今天在賢妃這裡受氣,回了隋王府發現蕭華還收了個花魁回來,估摸著能直接被氣死。

“剛剛皇后娘娘在說話,我便不曾說。”淑妃親暱地和蘇清意搭著手慢慢往前走,“你做的桂花糖很好吃,我很喜歡。”

“妾身還備了些桂花釀酒,獨門配方,等酒釀好了,一定給娘娘送到永寧宮請您品嚐。”蘇清意在摘桂花時,本來就沒有按照她和蕭恪兩人份的摘,以至於蕭恪命人種在清疏院的桂花被她薅得沒了大半。

蕭恪一邊說她暴殄天物,一邊又伸手要糖要茶,好不講理。

淑妃道:“好,那我就等著嘗你的獨門配方了。”

兩人走著,忽然面前就冒出來了一個人影,蘇清意抬眸,便見一個穿金戴銀的女子擋在了她和淑妃的去路上。

這個女子在席間的座位很是靠前,想來身份不一般。

“你就是成王納的那個側妃?”女子不屑道,“我瞧你也不顧如此,也不知成王稀罕你什麼。”

淑妃不悅:“棲霞縣主還請慎言。”

蘇清意有些不懂這個棲霞縣主了,再怎麼說她作為一個縣主,也該由她先向淑妃見禮,她卻對淑妃視若無睹,不把規矩給放在眼裡。

連表面上的功夫都不做,這個縣主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蠢呢?

棲霞氣勢囂張地往前又走了兩步,逼近蘇清意和淑妃:“我是鎮王府的縣主,你不過是陛下不喜歡的妃子,有何資格對我吆三喝四?”

鎮王府……

蘇清意眼底閃過一絲晦色,在棲霞再次逼近前喚人:“寧福。”

寧福和李嬤嬤都在不遠處跟著,蘇清意揚聲一喊他便小跑著上來:“側妃請吩咐。”

“請這位棲霞縣主去見皇后娘娘,就說她對淑妃娘娘不敬,挑釁宮規,挑釁皇家威嚴。”蘇清意就不是能放任人踩自己的,更何況這個棲霞縣主,用的還是鎮王府的名頭。

寧福遲疑了一下,不過想起蕭恪的吩咐,立即就按蘇清意說的去做。

鎮王府作為大渝開朝以來唯一傳承至今的異姓王府,地位不一般,等閒開罪不起。

但是蘇清意並不是莽撞之人,這樣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你是什麼低賤的身份也敢動我?”棲霞是來給人找不快的,自然不會帶著人過來,以免落人口實,此時她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明明是縣主視皇室為無物。”蘇清意將淑妃扶到一側,“寧福,還不快去?”

寧福招了兩個跟著淑妃伺候的太監,左右押著棲霞就去見皇后。

棲霞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