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常見的糕點,什麼綠豆糕、馬蹄糕也是做的,只是不如招牌的名氣大。

只是妻子為了討個公道而奔走,最終累及身體,纏綿病榻故去,還是讓他對妻子的愧疚超過了懦弱的性格。

掌櫃的連忙爬起來,招呼著夥計去給蕭恪包點心。

這家點心鋪子在京城開了百年有餘,盛名在外,名金玉滿堂,每日來他們家鋪子外排隊的人絡繹不絕。

堂堂皇子,行至半路下車去點心鋪子前排隊,這說出去是要嚇死誰?

不過……蕭恪快嚇死那些正排著隊的顧客了。

這是蘇清意實現她母親遺志,最快捷、亦是最安全的一條道路。

“謝殿下。”蘇清意把糕點盒子放在腿上,輕手輕腳地開啟了包裝得嚴嚴實實的盒子,露出了裡面的四款點心。

這點心看起來的確很好吃,只不過……她只是看起來胃口不好,並沒有沒吃飽。

難道在蕭恪的眼裡,自己就是個十足的饞貓?

蘇清意陷入了懷疑,她塑造的形象破滅了?

“清意不嚐嚐?這可是本王親自下車去買的,一番心意。”蕭恪又開始了,拿著腔調說話。

蘇清意抬起頭,一瞬間就跟上了蕭恪:“怎麼會,妾身只是見著四種點心都與蘇揚的不同,多看了兩眼罷了。”

她拿起一塊春滿堂,咬了一小口,細細品嚐。

入口軟糯,米漿的味道很濃郁,一嘗便知道是沒有摻太多的水,糖不會很多,並不膩,堅果都是完整的一顆,不是堅果碎,而且是炒過的堅果,很香。

易嚼爛的米漿搭配著有嚼頭的堅果,確實還不錯。

蘇清意慢慢地吃完了一塊春滿堂,她挑了滿月酥,往蕭恪的嘴邊喂。

“總不好妾身一人獨享,殿下也嚐嚐。”

滿月酥的塊頭是最大的,主要是酥皮都撐開了,要吃滿月酥就得張大嘴巴,而且還會掉渣。

像蕭恪這樣的皇子,那是很講究的,怎麼說也不能吃得滿嘴掉渣。

蕭恪看著狡黠的蘇清意,微笑:“本王吃過,便不會覺得新鮮了,清意不曾吃過,嚐個新鮮,就不和你搶了。”

蘇清意又將滿月酥往蕭恪嘴前遞了遞:“妾身想和殿下一道分享,殿下不願意麼?”

蕭恪:“……”你分明就是想看本王出醜!

虧他還瞧著蘇清意心情鬱悶,馬車路過金玉滿堂偶然看見了鋪子,便想著買份點心讓她高興些。

她可是真高興啊。

“那本王也嘗一嘗好了。”蕭恪握住蘇清意纖細得好似能一摧即折的手腕,張大了嘴咬了一口滿月酥。

當真是……酥得掉渣。

看著蕭恪吃滿月酥掉渣,一臉吃癟,蘇清意心情便暢快了起來,什麼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殿下可還喜歡?不如再來一口?”蘇清意還舉著那塊被蕭恪咬了一口的滿月酥。

蕭恪握住蘇清意手腕的手一用力,便將蘇清意給按進了懷裡,蘇清意驚嚇之下,手裡的滿月酥也掉了下去。

“本王認為,該讓清意嚐嚐了。”說罷,蕭恪竟然扣著蘇清意的下巴吻了上去、

蘇清意的瞳孔猛地放大。

蕭恪帶著酥皮渣親她!

還是在馬車上!

這可是馬車,班墨還在外面駕車,大街上來往還有行人,蕭恪怎麼敢這麼大膽?

“清意以為,這滿月酥的滋味兒,如何呀?”蕭恪將蘇清意給親得腰肢都軟了,喘氣都困難才放過了她,將人欺負成這般還繼續騷她。

蘇清意:“!!!”

蕭恪,有你這樣的人嗎?

啊?

“妾身以為,甚好。”蘇清意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