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調查這起案子,勤姨同樣也在被調查的名單裡,她必須隱忍,低調,什麼都不能做。”
“此外,在韓女士離世後,洛先生要打理家事,要迎娶新的妻子和陪伴新的妻子,待在家裡的時間比較多,勤姨的精神和心理得到了滿足。”
“最後,洛少和姐姐查了十幾年,再也查不到新的線索,便減弱了調查的力度,勤姨不再被盯著那麼緊。”
“此時的洛先生也厭倦了二婚的妻子,變本加厲地在外面尋找情人,很少回家,這讓勤姨忍無可忍。”
洛琛聽得眉頭越皺越深,臉色愈發的難看。
李佛則又露出那種嘲諷、刻薄的淡笑。
安緣繼續:“勤姨16歲來到韓家後一直在豪門生活,手中肯定不缺錢,也不缺乏人脈和見識,加上沒有人懷疑她,她想在洛家的飲食裡下藥,不會太難。”
“此外,洛先生從來不隱瞞自己的風流韻事,勤姨想查到洛先生及其情人的行蹤,伺機下手,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當然,她也有失手或者做不到的時候,不至於讓洛先生一次遠門都出不了。也因為這一點,她的疑點得到了更好的掩飾。”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哂然。
安洛克說得還真是合情合理啊,勤姨也完全符合她的分析,讓人找不出破綻。
眾人又盯向勤姨,眼裡有嘲弄,有厭惡,有震驚。
勤姨終於抬頭,臉色蒼白,目光悲愴,聲音顫抖:“安小姐是在……懷疑我嗎?”
“是。”安緣平靜地道,“你就是謀害韓女士的真兇,也是多次給洛先生下藥的真兇。”
“這一切只是……只是你的猜測。”勤娘眼裡含淚,“證據呢?”
“你這麼指責我會要了我的命,你不能只憑推論就……公開給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