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沒有幾個時辰,就連城牆通道都給他封鎖上了。

“等一下,情況不對……”

抬手住陳千豪,悄聲對他解釋了通道已經被高牆衛隊給看護了起來的事實,陸棄示意他先不要使用那個單頻率訊號傳送器去聯絡應該現在同樣在城牆裡工作的陳幹言,以免對方要是真的選擇在此處出來被別人發現他和自已二人的關係。

“這,那現在咋辦,不行我直接帶你硬闖出去,就是說不得要捱上幾枚槍子兒。”

陳千豪一時也不知還能怎麼辦,煩躁地握了握拳。

陸棄搖頭,他認為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左手習慣性撫上脖頸,仔細思索了片刻之後他開口說道:“不用,先去附近別的牆壁通道看看,是不是都有這麼多人守著,如果都差不多的話,就只能放棄讓陳千言來幫忙接應的便利,選擇動用武力來突破封鎖逃離出去了。”

“那行。”

語音剛落,陳千豪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索性對他來說憑藉自身修為怎樣都能夠跑出去,本身也不喜歡思考這麼多,於是他選擇全部聽取陸棄的想法。

二人很快退離了原地,走過各樣名稱的街道,來到了離剛才那裡最近的另外一處通道附近。

出乎陸棄原本的預料,這裡竟然沒有那些手持槍械的高牆衛兵在外看守,通道門外一片空蕩蕩,只有那枝葉應風飄動的幾支四季春無聲陪同。

“好奇怪,既然都已經開始封鎖通道了,怎麼還只守那一個呢,不怕我從別的通道逃走嗎,又或者我猜錯了,這些行為不是為了抓捕我準備的?”

緊皺眉頭,陸棄百思而不得其解。

“管它呢,能讓咱先離開不就是好事嘛。”

說著,陳千豪放棄去考慮其中的奇怪可疑之處,掏出黑色的單頻率訊號傳送器,便按下了按鈕,向陳千言傳送出了自已的訊息。

另外的一邊,巒城高高厚厚的牆壁建築內部,三十多歲的一名大漢坐在城牆上細小的窗洞邊上,左手探出去一柄可隨意調整視野角度的望遠鏡,時不時便看上一眼,略帶滄桑的臉上掛著一層深深的憂慮擔心。

風浪從窗洞上吹來,沉悶的牆內空間總算是放鬆了一點,這時,他腰間口袋中安放的機器開始發出微弱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