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門氣就不順,在酒樓又遇到這樣的事情,一肚子火的魏寶珠匆匆在首飾樓買了些東西然後就回了將軍府。

回去之後,她越想心中越惱火,只恨不得將魏青鸞拉到跟前直接掐死。

又氣又悶的等到傍晚的時候,魏寶珠突然想到了主意,便讓丫頭將權容花和霍婆子兩個人請到了自己院子裡。

霍婆子不用說了,拿了魏寶珠一千兩銀子手短,不想來也來了。

權容花更是不必說,一聽小丫頭說是魏寶珠邀請了她和霍婆子兩個人,只怕魏寶珠會便宜了霍婆子,來的更是快。

所以權容花也是來的更早的一個。

等進了門之後,眼見魏寶珠冷著臉在那裡坐著喝茶,權容花眼睛眨巴了眨巴,然後才走過去。

也是等回到家裡之後,只有他們夫妻兩個人的時候,林成秋才告訴她說是在福滿樓摳了二十兩銀子。難道此時東窗事發,魏寶珠要將那二十兩銀子要回去?

只不過想到霍婆子可是才拿了魏寶珠一千兩銀子,權容花的腰桿頓時挺直了。二十兩在一千兩銀子跟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大不了她不承認有那二十兩銀子就是了。

霍婆子不想讓林老夫人知道她私下跟魏寶珠走的很近,所以來的也不慢。

而見她們兩個都來了,魏寶珠才開始說話:“今天喊你們過來也沒有別的事情,你們誰能找人將魏小鵝給幹掉,我就聽誰的。”還好太子那邊的人給府裡安排了兩個跟自己接頭的人,自己還可以利用她們都想爭取自己而開條件。

一聽這話,霍婆子和權容花兩個人禁不住相互看了看。她們畢竟是女人,對於殺人還是心存顧忌的。再說了,她們也知道,現在魏青鸞身後有五皇子和四皇子,並且居住在靖南王府,要想殺她,只怕不是一般的難。

想了想,霍婆子輕哼了一聲,說道:“小小姐,別以為咱們拿了你幾個錢就必須聽你吆三喝四。你首先要知道,要不是有老身在中間調停,你連一千兩銀子都拿不到。”

“就是,”權容花剛想要順著她說話,但還是忍不住看看霍婆子說道:“一千兩銀子啊,你只動動嘴就扣到手了。我們夫妻可是天天跟著寶珠到處跑的。”就落了二十兩銀子,還是偷摸的跟酒樓裡爭取來的呢。

“你們要是嫌累,想要跟著小小姐跑的人多的是呢。”霍婆子冷笑著看著權容花,說道:“要麼讓老身跟老夫人說一聲,讓你們歇歇?”

這老貨是在威脅自己?權容花暗自咬牙,但也知道他們現在確實惹不起霍婆子。當初林家成為了避嫌讓跟自己聯絡的人想法子利用霍婆子的兒子控制了她,可沒有想到反而給自己在將軍府裡埋下了一個敵人。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讓霍婆子知道的。再想想如果要是真的讓霍婆子急了,還真有可能會挑撥著林老夫人冷落自己夫妻,權容花在心中恨不得直接將霍婆子掐死,但臉上卻帶著幾分笑說道:“看看你說的,咱們夫妻自然知道嬸子你不是那種多話的人,咱們都還不是想著怎麼讓大家都好好的?”

霍婆子冷笑,這林家成夫妻就是這樣的人,無恥而又臉皮厚。所以這林家後來留下來的那些老人是根本瞧不起他們的。

而見權容花這麼快就落了下風,魏寶珠也懶得看她們,開口說道:“還是那句話,你們若是能做到就做,不能做到,以後少到我跟前晃。”說著直接站起身就要往內室走。

“小小姐,”霍婆子還指望著多從魏寶珠這裡得些好處呢,此時一聽,也就喊了一聲,然後看著她說道:“你也別把所有事情想得那麼簡單了。只怕你不知道吧,當初把你從常州帶回來的外院的管事老林只怕是早已經有了懷疑了,這兩天總是想著法子要跟老夫人見面,但還好老身在,沒有讓他得逞。”